从未见过无爻有自己情绪,更是从未在未得令之下行事,眼前这变化,令祁溟月再度深思
祁溟月并不知他在江湖中引起骚乱已令宫里那人心神难安,安炀夜使已死,苏雅儿也毙于炎瑱手中,擅使蛊毒之人是谁,再无追查可能,唯可确定是这切都系安炀所为。
近年来,天下局势并无太大改变,三国之间表面上依旧和睦共处,数个小国则因苍赫国力日盛,而归附为属国,故而虽是天下太平,但苍赫鼎盛之势已令安炀和莲彤产生不安阴影。
纵观眼下局势,除开那些小国不提,莲彤素来与苍赫交好,唯有安炀,屡屡在暗中与苍赫为敌,夺取天下野心可谓日渐显露,在他看来,他日为敌,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虽不是朝夕之间,但两国嫌隙已有端倪可寻,这回父皇将三皇子祁涟朔送归安炀,未留只字片语,安炀那处也不作回应,两国心照不宣,但表面平和假象,看来已是维持不多久。
此次出宫救人,本就是为追查蛊毒之事,既已有头绪,再不便久留,云昊山庄之事,天下大会定会如常举行,虽有些好奇澜瑾其人,但思及宫里久候之人,他仍是决定尽快赶回,行加冠礼和太子之仪是为国事,延误不得,还有父皇需要安抚,想必他在宫中定是已等得不耐烦。
与云景昊辞行之后,祁溟月让琰青留在庄内,留意有无可疑之人,琰青虽不知其身份,但也已能确定他定非尊主宠侍之类,观其言行,又见他对安炀图谋如此慎重,猜到他定另有重身份,兴许便是朝中*员,又或是皇族贵戚,但令琰青百思不得其解是,尊主素来与朝廷不和,为何会与身份不明程子尧走到起,心中虽是疑惑,但他从未出言探问,是不敢随意问起尊主之事,另原因便是已在心内将程子尧视作好友,无论从哪处看,他都不便相问,总觉得,那两人之间,似乎并无他人多口余地。
祁溟月自然看出琰青心中疑惑,自炎瑱开始面对他感情之后,琰青也多事开始为他担心起来,只得在心底摇头叹笑,他与父皇之间,又如何与他人言明,是不愿,也是不必,他与父皇,从来都不介意身外之事,也无需他人操心。
将马车留在云昊山庄,他向云景昊要两匹快马,有他自宫内带出上好伤药,几日间无爻伤势已好差不多,加之本就只是外伤,并无大碍,故而路也并未耽搁,这几日已在往晔耀城赶回路上。
赶几天路,这日两人骑着马正经过处城镇,看看天色不早,再过几日晔耀城也不远,祁溟月决定寻处客栈早些休息,可惜身边只有无爻,需要开口事还需自己打理,想起那日与无爻交手灰衣人,他不禁眉间微蹙,无爻过往究竟如何,心中已有番猜测。
从马上跃下,路风尘,此时也确实有些疲累,正打算举步往客栈内行去,忽然间又察觉到抹似曾相识视线,不是对着他,而是冲着无爻,记起曾在流芳馆门前瞥见那抹身影,祁溟月神色动,记得那人……似乎也着灰袍。
无爻牵着马站在身侧,神情虚无脸上有着些许动摇,就在祁溟月以为他要回视之时,他却倏然平静下来,竟先行踏步走入客栈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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