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皇口出抱怨,祁溟月只是满意翘起嘴角,让父皇这般寡情之人为他倾心,又如此执着与他,心中愉悦和满足是从未感受过,使他很是安心,有人如此待他,此生相伴即可,还需何物?心中这般想着,口中缓缓答道:“溟月何曾挑惹他人,除父皇,世间还未有使溟月倾心之人,父皇不必多虑,溟月既已承认对你有情,便不会轻易改变。”
记起那日溟儿如宣告般坦言心中情感,祁诩天将他又搂紧些,“父皇未曾料到,溟儿会直言坦诚对情意,本以为,溟儿
道多少。
“父皇不惧承认,便是吃味又如何?溟儿如此优秀,父皇可真是担心被他人瞧去,”半真半假戏谑回应,祁诩天心中却是真有些担心,溟儿自出生之时便有他相陪,可说除他,不曾与他人相知,如他这般,旦出宫,会引得多少人在身旁驻足流连,其中又有多少人会让他生出好感,若是有两名当世强者让溟儿感佩,他在溟儿心中地位,又会否有些许改变?即便他如何自信,面对溟儿之时,却总会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云昊山庄如何,可让溟儿有所收获?蛊毒之事并未外泄,天下大会如期举行,看来是溟儿之功。”
祁溟月便将炎瑱之事告知,说起安炀图谋,祁诩天淡淡笑,并不生怒,但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定然已有计较,他不说,他便也不问,到时便会知晓之事,若是太早问得,又有何乐趣可言。
说完此行种种,祁溟月靠在祁诩天身上,搂住身下之人,触着那坚实胸膛,满足轻叹声,“父皇如何会出宫?又怎会知在此?”他才入客栈不久,在这城内也是刚落脚,父皇竟然能寻得,可见路上都有父皇手下眼线。
“溟儿不归,父皇便只有亲自来寻你,扔下宫中所有事务,快马赶来,想着溟儿不知在路途之上又引多少人,父皇便恨不得再快些呢。”
“如此说来,倒是溟月不是,让父皇扔下国事,若是被大臣们知晓,只怕便要成苍赫罪人。”
两人番打趣,都未将国事看太重,苍赫之盛,少君王几日,还不至引起混乱。
“养着他们,本就是为处理政务,若是父皇不在便乱方寸,留着还有何用?不过,溟儿也有不是,生如此不凡,引得让父皇倾心于你不算,还要出宫挑惹他人,留父皇人在宫中,日日等你归来,溟儿自己说,是否不该?”祁诩天揽着他身子,说完便将唇覆于那白皙颈边,沿着诱人弧度路往下,口中吮吻着,感受血脉在唇间轻微跃动,数枚殷红印记已留在白皙之上。
感受着颈边微痒和浅痛,祁溟月薄唇轻扬,挑眉笑语道:“多日不见,父皇讨人欢喜本领也是越见厉害,只是……”他顿顿,话中笑意愈发明显,“溟月生好,是父皇之功,切莫忘,溟月样貌来自父皇,若溟月有勾人之嫌,也是父皇错,与溟月无关。”
祁诩天闻言,发出阵阵笑声,“原来在溟儿眼中,父皇也爱四处勾人吗?父皇可只当是溟儿赞父皇模样生好,别不论,自有溟儿之后,父皇再未招惹他人,倒是溟儿,才出宫,便不知引来多少男女为你倾心,往后更不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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