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如此可怕,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未曾听过?”
“那是十几年前旧事,你自然不知,那会儿只要有他现身之处,便无人敢质疑他话,他行事诡秘,杀人无数,但只要不去惹他,也不会有事,可惜许多人都是自寻死路,那时有人对他畏惧万分,也有不少人被他手段折服,进而追随,他手下能人众多,在江湖中地位简直无人可及,便有许多人称他为暗皇。”
“暗皇?这就是他名号?他胆子也太大吧!这不明摆着与朝廷作对?”
“他没有名号,”老江湖哈哈笑,故作神秘继续说道:“无人知道他相貌年龄,也无人知道他出身来历,便是连暗皇称呼也是私底下叫,在他面前,敬畏他之人都同他手下样,称他声尊主。”
“你方才说见着他?既然不知年龄相貌,你怎知那人是他?”
处有群江湖人士围坐桌,显是已见父皇,也认出他在江湖中身份,听得他人议论父皇,祁溟月不由凝神细听。
“什是他,你说是谁?”
“瞧你吓得,到底何人?这般可怕?”
“嘘,噤声!你们不要命,若是被他听见就惨啦!”
“何人能让你这老江湖如此惊慌,上回不还说就算火煞楼楼主来,你也不怕吗?难道此人更为厉害?”边说着,已有人探头张望,却被先前之人给拉回去。
“当时见过回,怎会不知,他戴面具如此特殊,有何人不识,还有那身形,那气势,江湖中有几人相似,小老弟啊,等你到年岁便知道,闯荡江湖,看人可不能只凭双眼,还得靠别。”得意轻笑几声,老江湖显然对自己眼力十分自信。
祁溟月隔着屏风,放下手中酒盏,听到此处,他才对父皇当年之事有大约解。
“溟儿都听见?”祁诩天为他添些菜,见他不曾动筷,伸手取过他酒盏,将其中残酒口饮下,“你还未曾进食,不宜饮酒,父皇替你喝。”
祁溟月才要答话,面前酒盏已被拿过去,眉梢轻扬,眼中显出几丝狡黠,他微微探身,将身前之人酒盏取到手中,“礼尚往来,既然如此,溟月也替父皇喝吧。”不等祁诩天阻止,他已将杯中酒液缓缓饮下,舔舔唇边滋味,他抬首笑,“父皇不也未曾进食吗?为何只
“你真是找死!若冒犯他,几个火煞楼主也抵挡不住,虽说梵皓当年确实也可与他比肩,但火煞楼是江湖组织,梵皓也只是在江湖之中逞威罢,此人可不得,敢同朝廷对着干呢,而朝廷至今都拿他没有办法,你们说,如此人物,等见,是不是该小心谨慎些?”
“难道……你说便是当年……”似乎有人想到什,也露出惊异胆怯之色。
“不错,便是他!方才可瞧见,那人竟又现身江湖,不知是福是祸啊……”
“你们究竟说何人?他真有那可怕?”
“小老弟,你不知道,那人当年在江湖中可是叱咤时,搅起无边风浪,处事又正邪难辨,若是惹上他,还是自绝来爽快些,否则,待他手下血影现,便无人可以活命,触怒他下场,只有个死字。”自诩老江湖之人,摇摇头,似是十分感叹,至今仍心有余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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