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月微微敛下眼,掩住眼眸中神色,唇边笑意却是愈发明显,“其实答案只有个……”伸出手,他将祁诩天脸抬起来,金色面具闪过道冷光,但面具下露出那双薄唇,却是带着兴味弧度,见父皇如此配合,祁溟月注视着那抹邪魅浅笑,倾身吻下去。
先是轻舔几下,继而探入,攫取着父皇舌,几番纠缠,尝到父皇口中滋味,还有唇齿之间残留醇香,祁溟月只觉方才那壶酒砸并不可惜,张开唇,迎着父皇如掠夺般袭来吮吻,他毫不示弱也勾缠而去。
见两人坐站,旁若无人吻在起,阮天琪和阮紫怜不敢置信瞪大双眼,在他们眼中,从来都是神色浅淡之人,竟会满不在乎在他们面前与人亲密至此,而那满身狂邪之气白袍男子坐于椅中,微微仰首,竟也似毫不在意,甚至扬臂将他搂在怀中,番深吻之后,才带着邪气笑意,往他们二人望来。
同父皇起侧首瞧着神情呆愣阮天琪与阮紫怜,祁溟月唇边笑意未减,舔舔唇,似在回味般,语声很是轻快,“如今你们可知,他是与相属之人。”
站在父皇身侧,指尖勾起他几缕发丝在手中缠绕把玩,他对那兄妹二人表情十分满意,漫不经心,口中继续说道:“切莫再让子尧听见某些说辞,也莫要再让瞧见有人对他拔剑相向,子尧怕时控制不住,伤人,那便不好。”
银袍之人眼中温柔不再,此刻他倚在座椅旁,神情疏懒,看似平和外表下却分明透着危险之色,这刻水月公子再非他们所识之人,他眼中清冷冰寒如凛冽月色,使他们心惊不已,但同时也再次被他风姿所慑,如同柄出鞘利刃,明知危险,却仍是引人心动。
怀着复杂心思,兄妹二人望着眼前景象,见他与那诡秘男子虽已未有亲密之举,但他靠在那人身旁,两人坐站,却是有种说不出亲密之感,仿佛有某种无形之物,将两人与旁人隔绝开来,就如他手中那缕发,即使在不经意间,都能让人觉出两人牵绊。
心中仍是不甘,阮天琪按下妒意,与身旁妹妹对视眼,程子尧虽对他们兄妹二人无意,但如他这般,又岂能阻得旁人对他钦慕,今日既有他们,又岂知不会有他人对其生念,早晚,两人定会产生嫌隙。
番思忖过后,阮天琪脸色难看冷哼声,转身往外行去,只要是他阮天琪想要,便不会轻易放手,何况至今也还从未有过他得不到之物,日后,若是查到那诡秘男子身份,程子尧便会知道,身为武林少主,自己与他是何等相称。
祁溟月见那阮紫怜神色复杂望他眼,便随在其兄身后同离开,唇边露出丝嘲弄浅笑,摇摇头,转身面对祁诩天,“如今父皇可知,江湖中不可能存有让溟月瞧得上人,可以说,在这世上,也只得父皇人能让心甘情愿承欢身下,你可得知道,溟月本是在上之人……”说到此处,他忽然话题转,想起问道:“不知父皇何时让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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