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下脸上面具,狭长眼眸内掠过抹异色,祁诩天略略勾起唇,指尖已挑起他下颚,“溟儿岂非明知故问……”手指在他唇边蹭几下,望着那双微张唇,他忍不住倾身过去,含到口中品尝。
“溟月记得……父皇本是顾念赶路辛苦。”与父皇舌番纠缠,微微移开唇,他哪里会不知父皇话中之意,眼中含笑,透着几分揶揄戏谑,他出言提醒。
手掌已顺着那诱人腰线往下挪去,祁诩天露出抹邪笑,“溟儿自己也说,并不如何辛苦,而今又休息夜,父皇若是再忍下去,便该是父皇辛苦,溟儿可忍心见如此?”牵过他双手覆于身下,祁诩天笑得愈发暧昧邪气。
祁溟月按着掌中火热,微微使力,察觉那灼热之物更形硕大,唇边亦扬起浅笑,“果真是辛苦很,不如让溟月为父皇分忧。”
“父皇正等着溟儿这句话,不知溟儿打算用何种方法?”将溟儿身子按到怀中,察觉他身下也已起反应,不觉轻轻笑,随即,暧昧低沉语声便在祁溟月耳边响起,“原来溟儿也情动呢。”
怕是会引得天下大乱,撇开才学不论,光是他身负财宝金银,便可引得江湖中人竞相追逐,不论何时,只要听闻财宝,便总会让人头脑发热,此次他出现,不知会掀起多大风浪。
“父皇也好奇很。”澜瑾在苍赫现身,安炀定然不会坐视,究竟会有何行动,他倒是期待很。
听着外间喧闹之声,祁诩天踏步行出去,半张面具在空中划出道金芒,他出现,那些江湖人士顿时噤声,被他气势所慑,酒楼之内也无声响,只见他随手抛给小二张银票,旁若无人模样,已踏出酒楼。
见父皇不再收敛气息,径自走出去,那张狂而又邪肆气势已令得众人屏息不语,他却依然故,竟站在酒楼门前候着他出去,祁溟月不由轻笑着唤过无爻,随在身后,也若无其事踏身而出。
只见酒楼之外,父皇正背负着双手,金色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诡秘暗芒,黑发在风中有些微乱,却是有种说不出狂态,此时他正望着自己,只是随意站着,满身邪魅和危险气息却已足够慑人,吸引着所有人目光,同时亦让人心惊不已。
“溟月如此,自然是因为父皇
不紧不慢走到他身旁,祁溟月抬首对他笑,“暗皇果然不凡,乍现身便如此惹人注目,看来父皇是有意要重出江湖。”遥望酒楼之内众人探首张望,他已能料到,往后几日定是不会无聊。
“要能配得上水月公子,父皇也只得张扬回,莫非溟儿觉得父皇穿得太惹眼?”瞧瞧身上莹白如雪衣衫,祁诩天皱皱眉。
“那面具才是惹眼之物,只是父皇戴着它,却也合称,溟月瞧着倒是喜欢。”总比易容强上几分,父皇相貌本是他喜欢模样,若是用别遮,便可惜,何况父皇戴上面具并未掩盖他本身气质,俊美轮廓依旧可辨,只是更多神秘张狂之感。
“如此模样与宫中不同,可是又惹得溟儿对父皇心动?”祁诩天口中打趣着,揽过他身子,同往马车行去。
“若是心动又如何?”坐到车内,祁溟月斜靠在软垫之上,挑眉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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