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祁溟月曾住过几日院落,影已隐去身形在外看守,祁诩天解下面具,随手抛到案上,“江湖还是未变,仍是有趣很。”
祁溟月拿起那半张面具,放在手上把玩着,口中答道:“确是有趣很,比宫里可有趣多。”尤其是这天下大会,还有那澜瑾,待他出现之时究竟会如何,还真是难料很。
“溟儿不会是想留在宫外吧,难道你舍得留父皇人待在宫里?”祁诩天取过他手中面具扔在旁,又将他身子搂在怀里,“是它好看,还是父皇好看,只是死物罢,溟儿如此喜欢?”
“父皇带着面具模样看来与宫里不同,溟月瞧着新鲜罢,”靠在祁诩天怀里,祁溟月抬首在他颈边烙下个吻,“宫里虽无趣,但有父皇在,溟月又哪里舍得离开,江湖中虽热闹,却也麻烦些,不若宫里清净。”他自然知道,宫里清净也非无由,若不是父皇为帝,恐怕也不会比江湖中好得多少,只要有人之处便有江湖,宫里平衡,只是父皇控制得宜,也是他手段,为他将来能在太子位上坐稳妥,父皇定是暗中做不少事。
“如此便好,若是溟儿真打算留在江湖,父皇也不会答应,”随着溟儿成长,他本身光芒已无法遮掩,即便他如何想要将他锁在身边不让旁人瞧去,溟儿不凡也终会被世人知晓,
此时说破也未必不好。
在两人身前,云景昊先回过神来,见他仍旧派悠然之色,似乎并不在意众人如何看他,又望眼他身侧暗皇,却辨不出是何神情,只得笑着对两人说道:“既然尊主与程少侠熟识,云某便不再多言,劳烦程少侠带尊主去瞧瞧住处,若是不满意,云某再为二位令寻处。”
点点头,祁诩天揽着祁溟月,再不瞧众人眼,从人群中行过,虽是副旁若无人模样,但又有何人敢对暗皇不敬,个个,连忙让开道,供两人通过。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他们仍未回过神来,如何都想不明白,初涉江湖水月公子,天音传人,怎会随在暗皇身旁,暗皇对他态度,看来也很不般,比之当年凌希阁少主,那是完全不同,虽未有亲昵之举,叫人瞧着,却总觉得那态度很是特殊,不禁也猜想,兴许这便是水月公子不凡,只是不知,他不凡能让暗皇宠爱他多久?
当年宠侍无例外,都在几月之内被扔在边,无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都无法令那人多流连片刻,但暗皇之能却仍是让无数男女心甘情愿随侍身旁,这便是强者为尊江湖。
含着无限好奇与疑惑,还有些看好戏期待,众人心照不宣对视几眼,互相招呼着,也逐渐散去。
夜色之下,却仍有几人留在院中。
梵皓皱着眉,望着远处消失身影,眼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着何事,直到许久之后,才带着手下离开此处,往云景昊为他们安排住处行去。
琰青炎瑱则是在暗处瞧见暗皇和程子尧,还有火煞楼主梵皓,不禁相对苦笑,澜瑾未现,云昊山庄已是越来越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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