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苍赫二皇子祁溟月之名已天下皆知,入江湖,又在短短时日之内被人称许为水月公子,如此溟儿让他骄傲,也让他更想独占他人,“想到溟儿在外将会被多少人看去,父皇便想将那些人给杀,溟儿岂是他人可随意见,此次为天下大会和安炀之事,已是放纵你,溟儿可要记得,不可再让那些不知死活近身,不然,这回可不会再饶过他们。”
父皇说自然是阮家兄妹二人,祁溟月轻笑声,将祁诩天按坐在椅上,站在他身前凑到耳边说道:“溟月对旁人没有兴趣,父皇大可放心,若有人再不识趣,不必父皇出手,溟月自会处置。”若真有人不识趣,仍旧纠缠,他便也不必手下留情,对于辨不清事实,自以为是之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只是,父皇是否也该好好向解释下,为何那火煞楼主梵皓看父皇眼神有些异样?你们当年是否还有些交情?”不是他太过敏感,他确实从梵皓身上觉出些许不对劲之处,并非恶意,也非纯粹爱慕,梵皓对父皇,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父皇自己清楚。
祁诩天闻言露出几分古怪笑意,挑眉答道:“溟儿所谓交情,若是如们这般……”说到此处他在祁溟月唇上啄吻下,似乎觉得不够,索性将他身子扯到怀里,在他唇上番舔吻之后,才继续说道:“如此交情确是没有,但旁,倒是还有几分,溟儿若想知道,父皇告诉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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