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衣襟,低沉语声充满情色之意,含笑说道:“虽是出宫在外,但父皇身边备着白芙可有不少,溟儿可要多用上些,才不枉费父皇番心意呐。”
“即便在宫里,父皇不也常备白芙?”口中打趣着,祁溟月抚上眼前蜜色,烛光下父皇厚实胸膛看来无比诱惑,对着那俊美邪气脸庞,他身下也灼热起来,自与父皇有头次交欢之后,以往尚可压制情欲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火焰,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要父皇稍加挑弄便会起反应,虽是此生身躯尚且年轻,识得情欲之后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对之人是父皇,若是他人,绝无法引得他如此。
“谁叫溟儿生太诱人,总是引得父皇情动,若是此番不曾出宫寻你,父皇便要在宫里想着溟儿才可稍解欲念,溟儿倒也舍得,扔下父皇便走。”想起当日两人对话,他自然知道,要溟儿事事听他安排,那是绝无可能,若真是那般,便也不是他所爱溟儿。
顺着肌理纹路往衣襟之内滑去,指尖在某个突起之上拨弄几下,感觉着那微妙变化,祁溟月满意扬起唇,耳边听得父皇抱怨,未曾答话,俯身而去,舌尖在那突起之上打几个圈,才含笑说道:“是溟月不是,不该扔下父皇,溟月赔罪便是,父皇想要如何?”
“溟儿岂非明知故问,”看着溟儿俯身在自己胸前,伸出舌舔舐着,眼眸之中分明透着诱惑邀请,他哪里还能忍耐,只觉下腹欲念愈发升腾,“只要溟儿乖乖让父皇疼爱几回,父皇便饶你。”语声逐渐低沉,他将祁溟月抱到怀里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翻身躺在床上,祁溟月手支着头,侧身去瞧床边站立祁诩天。只见摇晃烛光下,暗紫衣袍透出隐约金芒,随着父皇动作微微闪动,那半敞衣襟有些凌乱,蜜色胸膛上还留有他方才印下痕迹,父皇带着邪气和魅惑眼眸正注视着他,随着他指尖动作,金丝盘龙扣颗颗被解开来,衣带垂落,敞开衣袍掉落于地,父皇健硕修长身形览无遗。
“父皇可是有意诱?”指尖顺着厚实胸膛往下划去,停留在某处烫热之上,祁溟月抬首,眉梢微挑,发出声轻笑,“路之上父皇可未有收敛过,为何仍是如此?”马车之内或是客栈之中,两人时有亲昵之举,虽不是夜夜春宵,但每要回,父皇都不会轻易放开他,此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可是只对着溟儿才会如此,若是要怪,便得怪溟儿,”站在床边,祁诩天俯下身,隔着衣裤往祁溟月身下抚去,察觉他身下亦是片火热,不由取笑道:“溟儿还说父皇,你不也样,只是瞧着父皇便硬成这般,还想忍着不成?”伸手解开他衣袍,随着衣物件件退去,床上之人只余满头乌发散落枕边,身上已不着寸缕,却依旧坦然躺在他眼前,眼中带着几分火热与他对视,“谁叫父皇如此诱人,分明是有意诱……溟月又如何能忍得?”语中带着抱怨,唇边却扬起笑意,祁溟月伸手,已勾着祁诩天脖颈将他扯到床上。
覆在他身上,两人身躯交叠,两边灼热抵在处,祁诩天抚着身下之人脸庞,只觉此刻溟儿又添几分魅惑之色,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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