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溟儿,想到昨夜,祁诩天唇边不禁扬起微微弧度,其中暧昧之色和愉悦意味,若是叫旁人见,只怕是要脸红心跳,引得无限旖念,他似乎想到何事,扫眼自己胸前红印,垂首望着怀中之人,唇边笑意又明显几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影传音回报,扫眼窗外院落,祁诩天掩下眼眸,轻抚着祁溟月发,唇边却是笑意未减,只是那微微扬起弧度,已成厉色冰寒。
似乎察觉什,祁溟月被周遭浮动气息所感,缓缓睁开眼来,半睡半醒之间,他分明察觉到父皇杀意,不知是何事惹得他如此,不禁疑惑朝他望去。
前吮吻,如同方才对他所做般,他要父皇也留有属于他印记,“要江湖人都知道,暗皇是属于程子尧,不论往昔有多少人钦慕,暗皇……已属水月……”蜜色胸膛在光影下如同浅金之色,引着他唇不住流连,个个绯色吻印从颈边延伸到耳后,又被他再度加深颜色,在宫中无法肆意而为,但身在江湖,无人知道两人身份,便再也无需顾忌,他亦想让世人知晓,这般出色男子,是他相守之人。
低声耳语和喘息呻吟之声,时不时响起,在安静房中造成*靡情色之气,桌上烛影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依稀可辨两人于床上交缠身影,黑色长发在空中划出道如同黯夜般惑人魅影,辗转起伏,身影晃动,两人发丝相缠,交叠成片夜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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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寒散去,初春将至,冬日晨曦已早早撕去暗沉天幕,缕缕阳光洒下院落,在清晨微凉宁谧之中更添几分暖意。
细微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入这方静谧,来人衣衫齐整,束着发丝不乱,身侧悬着长剑,剑鞘之上宝玉在阳光下透着温润色泽,他站在院中,整整身上锦袍,露出几分喜悦之色。
他未曾想到,才入云昊山庄,便听闻水月公子也在庄内,来不及打探其他,只急急询问他住处,便辞爹,来到此处。
想到他爹在听说子尧不凡时露出疑惑和不信,他便决定,定要让他知道,他阮天琪看上人,绝非常人可比,若是见子尧,想必连他爹那般顽固守旧之人,也不得不允他对子尧心意。
可思及上回在酒楼之内所见另人,阮天琪脚步又忽然停下,此人身份不明,不知是何来历,可惜是他还未来得及查探,与爹会合之后路赶来,未有停歇,尚且来不及问,但此人如此张狂,想必在江湖中也不会有太好名声,到时,只要他从中说上几句,凭着他身份地位,哪里还怕此人作梗,子尧虽看似倾心于那人,但只要除去他,自己再找机会多接近子尧,想必打动他心也是早晚之事。
冷冷笑,阮天琪踏过地上凋零残花,抬首继续往里行去。
卧房之内,祁诩天搂着祁溟月正自安睡,两人未着寸缕身躯紧紧相贴,露在被褥外发丝之下,白皙与浅蜜肤色上犹能见得点点红印,在两人身上连成片绯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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