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住怀中溟儿,祁诩天轻瞥眼梵皓与他身侧涼烟,颇觉有趣轻笑起来,贴到祁溟月耳畔轻声说道:“只是几抹痕迹,便见识到火煞楼主如此精彩表情,梵皓定力也不过如此,看来动他身边涼烟只是早晚之事,这可全是溟儿之功。”除偶遇相救
再不凡,也不可与楼主相提并论,但楼主已发话,他自然也不会不从,朝那程子尧拱手礼,他口中说道:“是涼烟出言无状,请水月公子恕罪。”
祁溟月见涼烟喜怒由心,对那梵皓之意也颇为明显,不由露出几分笑意,虽说涼烟对他似乎有些不满,但他素来欣赏性情直率之人,没那些旁心思,心中如何想便会如何表示出来,倒是比那些口蜜腹剑之辈要讨喜多,此时见他口中请罪,脸上却是写着不情愿,不禁轻笑声,“梵楼主何必相阻,子尧并不介意,美人生怒,自是比旁人好看得些,有此机会,岂能错过。”
“水月公子如此相戏,不怕屋内之人听见不悦?”梵皓听他出言戏弄涼烟,不知为何生出几分薄怒,虽顾及那人反应,但对着程子尧,他仍是忍不住出言与之相对。
梵皓话音刚落,却听另语声说道:“为何不悦,本尊与他,可都觉得你身边涼烟是美人呢,”不知何时,身暗紫衣袍已出现在门前,话中含着笑意,继续说道:“只是可惜随在你身侧,便宜不懂怜惜之人。”
倚在门框上身形带着几许情事餍足后慵懒,半张金面在阳光下闪着浅芒,对他忽然现身,梵皓并不意外,但对他后半句之言,却觉几分狼狈,不由出言回道,“并非谁都与你样,将随侍之人视作欢宠。”他话中之意指自然是过往,也是有意对那程子尧而言,身前二人分明有意戏弄,叫他心有不甘。
“莫非梵楼主是有意挑弄们二人关系,还是不敢承认你对自己属下生他意?”祁溟月行至祁诩天身旁,毫无掩饰之意,倾身倒在他怀中。父皇当年独闯江湖,定然也是寂寞,身旁之人即使如何变换,也定无人能让他动情,不然,便不会有两人今日,算来那梵皓许是父皇当年唯可称得上友人人物,只为这点,他便多事回。
涼烟在旁听几人之言,脸色顿时多变起来,脸色不知为何泛出些许绯红,口中蓦然说道:“休得胡言!与楼主,不是你们二人关系……你们……”才说着,已见那二人旁若无人拥在起,那程子尧更是注视着他,眼中带着挑衅笑意。
“们如何?”对涼烟挑挑眉,祁溟月环住祁诩天脖颈,倚在他怀中,双唇已落到他颈边。
梵皓与涼烟站在原地,对那二人亲密之举不知该作何反应,梵皓不知他人口中如镜花水月般程子尧竟也如那人般,行事如此无忌,不由略有诧异,再往那狂邪之人看去,却见他勾起唇,任那程子尧行事,再细细瞧,便赫然惊见那人颈边已是片绯红吻印,竟是先前便有,如此说来,莫非两人在床榻之间,并非只是程子尧人承欢?莫非那冷清狂邪之人,竟……
如同见何种不敢置信之事,从来都是绷着脸梵皓头次露出呆愣神情,他身侧涼烟,已是微张着唇,脑中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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