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皓对他拱手,便转身往林外行去。
带着涼烟离去身影在经过暗紫衣袂之时,扔下句话,“既然有暗皇在,想必火煞楼也无需多事,交给你。”
瞧着梵皓与涼烟离去,祁诩天拥着怀中之人行往林内,灰衣人仍站在其中站着,见步入林中几人,沉沉目光便顿时落在其中人身上。
见他如此执着于无爻,祁溟月目光闪,接着他先前所言,淡淡说道:“纵横百里,忘却前尘……果真是好名,”扫眼在身后垂首神色难辨无爻,他又对那灰衣人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阁下欲纵横何处,想忘,又是何种前尘?”
那灰衣人尚未答话,无爻气息却是阵纷乱起伏,祁溟月略有所觉,侧身望着无爻,才要开口,已听父皇语声带着些不经意念着那人名讳说道:“百里忘尘……本尊似乎记得,安炀朝中有世家复姓百里。”
!”口中急呼声,涼烟已做必死打算,只等身后那刀落下,即便是立时被劈做两半,他也不愿见楼主在他眼前被伤到分毫。
见他如此,梵皓怒喝声,“笨蛋!”便要将他身子推开,却见漫天飞舞青绿静静落下,那来势极猛刀却未落到任何人身上,灰衣人正自举刀站立,依旧是面无表情,望着两人,竟是将手中刀缓缓收起来。
祁溟月见此,侧首对祁诩天微微笑,“看来不必子尧如何,已有人此局。”梵皓性傲,若不是涼烟此举,他定是不甘收手,如今这般,却也让人看出,那灰衣人即便是与安炀有关,他为人也与先前夜使之类那些断不相同。
“今日之局,不败不胜,他日再战。”注视着梵皓与涼烟,那灰衣人开口,他话音很缓,每字都吐分外清晰,却是不带半点起伏。
祁溟月听他开口,不禁朝身后无爻望眼,他眼中本是片虚无,脸上也总是不带丝毫情感,此时听那人所言,竟现出丝放松之色,似乎那人话,也令他松口气。
看来他与此人之间定有牵扯,不然无爻不会听他不再与梵皓相争便松下心神,若非关心于他,本是幽魂般无爻又如何会露出此种神情,心中已有猜测,祁溟月不再探究无爻表情,又往林内望去。
只见梵皓将护在身前涼烟拽到旁,满脸怒意,手中长剑也收回腰间,对那灰衣人拱拱手之后,便朝着涼烟阵怒吼,“你这笨蛋!莫非是想找死不成?要你在旁不可插手,你呢?罔顾命令,做出如此蠢事!你死,以为能心安?”方才见涼烟扑来,他心中便是惊,险些连心跳都要停,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他死在他身前会是如何。
“身为左侍,护着楼主本是涼烟职责。”对梵皓所言,涼烟只是垂首,低低回句。
“见鬼左侍!你该死……”梵皓对他回答,只觉怒火直往上窜起,“既然如此,今日便撤你左侍之职!往后再不许你做出这样蠢事!随过来!”说着他已将涼烟扯到身旁,又朝那灰衣人说道:“在下火煞楼梵皓,今日承你情,谢你未伤这笨蛋性命,敢问阁下名讳。”
“百里忘尘。”灰衣人静默半晌,才慢慢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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