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愿意带他回宫?”祁溟月咽下口中之物,手上汤匙微微顿,他以为父皇不愿他接近澜瑾,只因澜瑾生酷似J,还有害他受伤之事,便已让父皇对此人绝好感,更何况是带他同
说,那几名婢女不禁脚下微停,小心抬头偷偷觑眼,只见江湖中人闻之色变暗皇正倚在床柱边,垂首朝着那床上之人说话。望着床边两人,不知想起何事,几名婢女脸上本是浅浅红晕,此时都倏地染成绯红之色。
祁溟月听他所言,又见几人如此神情,哪里还会不知其中缘由,不由觉得有趣,瞧着几人面上绯色,勾起唇,恍然大悟似,放缓语声对几人说道:“原来如此,子尧多谢。再有,劳烦几位给院内另处也送份膳食过去。”
几名婢女听他道谢,自然也知所谢为何,总之绝不是为那另外送膳之事,想到之前收拾房间见过那些,又对应着身前之人,便不由得又是阵脸红心跳,脚步也乱几分,正自生出几缕旖旎遐思,耳边却听见句不冷不淡语声。
“还不退下。”
生硬低沉话音已带着不悦,不见怒意却分外使人胆寒,让几人霎时心中凛,想起江湖对暗皇种种传言,立时惊脸色煞白,再不敢迟疑,垂首应,生怕房内之人改主意似,已匆匆步出房门。
祁诩天见几人退去,才缓神色,抬起祁溟月脸,轻吻下,“溟儿可是饿?快来用膳。”顾着溟儿手上伤,他已命人备清淡膳食,此时行至桌边,扫眼桌上所放之物,若几名婢女不是那般瞧着溟儿,他对云昊山庄下人便还算满意。
祁溟月起身到桌旁坐下,看着满桌膳食,先取汤勺来,盛小半碗鱼羹放于祁诩天面前,“已是午后,父皇用膳之前先用这碗汤羹。”父皇对他照拂已非日,出门在外,若有他可为之事,他便也想为身旁之人多做些,而今父皇同他样早膳午膳都未用过,进食之前自然还是先垫着些才好。
“溟儿真是体贴。”祁诩天赞句,也为他碗里添上。随着溟儿长大,他可为他所做之事已越来越少,溟儿却已逐渐显露成年男子气魄,开始想要照顾他,对此,他倒是十分乐见,溟儿往后究竟会长成何种模样,想必与他相较绝不会有分毫逊色,可立于他身侧与他起傲视天下,那般模样溟儿,实在叫他无比期待。
两人对坐桌边,用着迟许久午膳,心中却是各有不同心思,在外时日虽不太久,但皇宫里毕竟少不得君王,此时祁溟月有些担心宫中之事,虽有刘总管在,可不见帝王临朝,不知他是如何对文武百官交代,“父皇滞留宫外许久,不碍事吗?苍赫国事无人处理,若出事,岂非溟月之过。”
“等溟儿回宫便知,宫中切安好,不会有事,溟儿不必担心,”他早在出宫之前便做安排,此时恐怕也还无人知晓他已出宫,对此他早已找合适理由要刘易告诉群臣,对那个理由,恐怕还无人敢去探究质疑,“何况此处事情们便会回宫,看眼下情形,不会再耽搁多少时日,澜瑾已奉你为主,不论他本是作何想,到们回转之时他也只得需随你而去,怎说,他都该随着主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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