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月点点头,让他退下,行至门前才想叩门,便听得里头传来句带着笑意语声,“终于等到主前来,澜瑾可是等候多时。”
含笑语声有着几分玩笑之意,却也有着太过明显恭敬,显是想要提醒于他,他已是被他选上之人,略略敛下眼,祁溟月立于门前,放下打算叩门手,口中说道:“既然等候多时,为何却不迎入内?澜公子便是如此待客吗?”
身前门扉应声而启,澜瑾已立于身前,“主莫怪,澜瑾这便相迎。”说完这句话,他竟是恭恭敬敬行礼,才侧开身,请他入内。
对澜瑾如此态度,祁溟月并未多言,只是淡淡颔首,举步踏进去,行至厅房之内,随意在椅上落座,瞧着始终站立在侧,自他进屋之后,视线未有片刻离开过他身上澜瑾,微微挑起眉,“不知澜公子如此专注,是在瞧什。”直以来,只要是他出现之处,便少不如此看他之人,他也早已习惯,但澜瑾眼神,却与那些纯粹为他外相所惑人不同,让他觉出些许异样,那以笑容掩饰眼眸似在评估着什,犹带着些探究之色,无论他如何隐藏,却仍让他感知到些许异样。
“主如此不凡之姿,此刻又在眼前,叫澜瑾如何能不多看几眼。”对着他问话,澜瑾如此回答,脸上笑意未减,站在边,拂拂颈边发,又理理衣衫,却不坐下,眼神仍是落在座上之人身上,眸色之中闪过道异样神情。
祁溟月眼眸微抬,对他话中所带调笑之意不曾有何反应,于此人身上,他感知不到太多情绪,不曾有欣喜,也为怀有恶意,即便是对他样貌欣赏与赞叹也是极淡,但也正因如此,他倒是在那瞬间,由澜瑾那带着几分刻意态度中,觉出几分兴味与好奇来。
心念微动,祁溟月忽然勾起唇,微微抬首,“既然要看,为何不坐下,才好看个清楚。”思及澜瑾眼中曾显露出探究之色,他此时已确定,澜瑾择主,并非毫无因由,选上他,恐怕也是另有原因。
“既然是主吩咐,澜瑾自然遵从。”澜瑾垂着首,却仍是能由身前之处感觉到那双清冷眸色,那话中嘲讽之意,他也全作未知,只是依言坐下身。望着眼前与他对视座上之人,才是刚过及冠之龄模样,却生就双深沉如水眼眸,略微狭长眼,透着些许税利之色,深邃而幽冷,再不是初见之时倚在那暗紫衣袂身旁温润,此刻坐于身前,流露出与他年岁不符平和深沉,微冷气息似乎有种摄人威仪,只是那般随意坐着,便让人不由被他气势所摄,生出几分不可违逆之感。
澜瑾含着探究眼神落于祁溟月身上之时,祁溟月也在打量着他,早在初见那刻,他便知此人相貌与J很是酷肖,此时细细看来,果真是像极J模样,同样轮廓眉眼,同样俊秀英挺,便是年岁看来,也如他死前所知J,二十多岁模样。若非两人如此相似,他也不会在那会儿时激动失常态,忘所处之处,以身相救,也让父皇为他担心生怒。此时那道伤处已合口子,有着白芙之效,再过几日便会完全落痂,看不出丝毫痕迹,注视着手中伤痕,祁溟月嘴角轻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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