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眸中那抹厉色,澜瑾面上神情倏然僵,眼中媚色顿消,神情古怪望着眼前之人,口中喃喃低语句,“看来失败呢,不愧是……”低喃语声辨不清话末几字究竟为何,但他眼中神采却是愈发明晰。早知为他所选之人不是寻常可比,但他终究仍是自恃过甚,低估那看似镜花水月般温润引人之人,想要试探他是否真有那般能耐,值得他相帮,虽说早被人提醒过,他却直到如今才领教他厉害。
屡试不爽惑心术在他面前,竟只是才及近身,便让他给识破,看来他真如传言所闻那般与众不同,也莫怪会让暗皇那般痴迷。收起先前神情,澜瑾哈哈笑,“主果然不凡,先前是澜瑾之过,不该以身相试,只是也有意外之获呢,主口中所言故人,不知是谁,难道果真与澜瑾如此相似?”
祁溟月见他神色变,而后却当作无事般又将话题扯开去,便也不动声色,眼神在他面上又转几圈,口中答道:“那人不在此世,可惜,澜公子无法亲自去比上比。”澜瑾与J,可说是十分相似,也可说是绝无半点相同,两人面貌酷肖,但两人气韵神态言行举止,绝无半点相近之处。眼前澜瑾,应是习惑人之术,与天音近似之法,举手投足都可惑人心神,也正是因此,才使得他气息如此难辨。
“那人可是与主十分亲近之人?还是主心上所系?澜瑾若有几分相似,主便将澜瑾当作是他,澜瑾也不会介意。”口中这说着,澜瑾依旧面上含笑,心中却是因他话而顿生疑惑,以得来资料来看,他周围并无与自己相似之人,但由那日以身相救而后又那般失态之举来看,此人却是存在,那人究竟是何人,怎会不为人知,其中究竟有何蹊跷,倒让人颇费思量。
见澜瑾对自己过往如此好奇,祁溟月微微垂下眼,眸中闪过道锐光,澜瑾择主之事本就惹人怀疑,而后竟又在初见之时便选上他,其中究竟有何内情,本是他急于相知之事,但澜瑾此人狡猾如狐,面上嬉笑,口中却少有确实之言,让他已生出几分不耐,此时听他又探问过往,便更是多几分警惕,勾勾唇,他抬眼望澜瑾之处看去,“那人曾是子尧侍寝之人,若将澜公子当作是他,岂非是委屈澜公子,即便是澜公子愿意,子尧却是介意。”于他而言,J本是生死相托伙伴与搭档,虽也有亲密关系,但在他心中并无存有情爱之意,此时若撇开工作上关系,说是侍寝之人,倒也不算谎言。
听他于带嘲讽,澜瑾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对他话中之意更生疑惑。由他所知,那里……分明不可能有人侍寝。对着眼前之人,他习惯得惑心术之后头次开始有烦躁,从未遇上过如此无法掌握之人,言语试探,惑心之术,全无用处,本欲引他按自己打算行事,却不料此时竟有种感觉,似乎被对方牵制,所有试探之语全无着落,得来只是更多疑惑。身前之人那般随意安全之势,却透着股威仪,即便是他,也被那如古井般深邃难辨眼眸瞧得有些心虚起来。
不由自主移开眼,澜瑾眼神转,片刻间却又迎上那双深沉如水眼眸,面上又露出贯嬉笑之色,“哎呀,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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