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相助夺得澜瑾,被老阁主口拒绝,此时听少阁主所言,莫非当时与那夜使曾有何种秘密协议?!
“千逸岂会让凌希阁受损。”口中带着些嘲讽之意,尹千逸转过身来,眸中所显怨毒之色在那煞白脸上显得凄厉如鬼,望着欧阳拓,他冷冷笑。
不论何时凌希阁都是他爹与众位长老眼中最为重要所在,便是他当年武功被废之后,他爹口口声声也是他难以继承凌希阁如何是好,即便到今日,他存在也只是为有朝日可成为凌希阁继承人而已,既然他们都如此重视凌希阁,他又岂会让它有损,“欧阳长老放心,千逸定会让凌希阁威名再度显耀江湖!”
眼眸中似有鬼火跳跃,他直视欧阳拓眼神使得欧阳拓阵悚然心惊,“少阁主要争抢澜瑾?!”若澜瑾择主改换他人,少阁主果真能如愿,凌希阁在江湖中地位自然会上升不少,再不必处处谨慎小心,凌希阁便可再显当年荣耀……
见欧阳拓不语,尹千逸脸上现出抹扭曲笑意,这回他倒要看看,若他尹千逸成澜瑾之主,那人脸上会露出何种神情,只要成为强者,他在那人眼中便再也不是当年尹千逸,他也要这天下!要那狂妄之人求他相助!要那程子尧也尝尝他当年被弃滋味!
自澜瑾之处回来,祁溟月路想着他所言之语,慢慢步入院中,才行至门前,还未来得及将门推开,门扉便骤然开启,眼前身影晃,身子已落入熟悉怀抱之中,低沉语声和着微热气息在耳畔拂过,尚带着些不满语气,“溟儿久久不归,父皇可是等得心急,快让瞧瞧,可有让人占去便宜。”话中虽有抱怨,但话末之处却分明带着玩笑之意。
知晓父皇并未真个为此不悦,祁溟月想起先前之事,含笑回道:“险些便要澜瑾性命,若是那样,不知算不算是溟月占他便宜。”说完这句话,按下因澜瑾所言而生疑虑,他靠在祁诩天胸前,悠悠吐口气,才觉心神稍有放松,祁诩天见他如此,眉间拧,略感意外将他揽在怀中往榻上走去,“澜瑾可是说什,溟儿神情如此凝重,父皇可是头回见到。”若非澜瑾说什,溟儿也不会只是在试探之间,便想要取他性命。
“他已知皇子身份。”在榻上坐下,祁溟月眼中有锐色划过,说起此事,他仍觉其中蹊跷万分,但澜瑾并非随意可探之人,口中真假难分,少有实语,若是他不想说,便是如何探问,恐怕也是不会言明,故而他也索性不问,省却再听番难辨真假之言。想必往后定有揭晓真相之时,到时他定会对澜瑾有所回报便是。
听他这说,祁诩天双眼微阖,薄唇边扬起兴味浅笑,却是无比危险神色,深沉语声慢慢说道:“莫怪溟儿会想杀他,如此说来,他身份便真是不简单。”虽说曜夜那边所查消息还未传来,可思及曾怀疑过澜瑾可能身份,再拿来与溟儿所言之事两相比照,此时对心中猜测便又多几分肯定。
听祁诩天这说,祁溟月赞同点点头,将澜瑾言行道来,其中自然省去他言语相戏惑他心神那段,话毕,才靠在那怀抱之中,勾勾唇,“幸而他不知父皇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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