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阁?祁溟月停下脚步,不解朝梵皓望去,还未见梵皓解释,便听到耳边传来声冷笑,听出父皇笑中似有嘲弄不屑之意,祁溟月便更是疑惑,开口问道:“凌希阁来?何人?”
梵皓见他这问,显然是不明当年之事,双手抱胸耸耸肩,先前相告时郑重之色已退去,却是露出挪揄神情,“看来尊主大人可还未与水月公子说明啊,想当年……那凌希阁少阁主尹千逸,也是某人身边爱宠呢,虽不可与今日水月公子相比,但在江湖中也是有不少人知晓,那时……”
他话还未说完,忽然而至压迫感与冰冷杀意便令他心生警觉,不及反应,面上便是痛,眼前有血光划过,待到能反应之时,脸侧已有鲜血不断淌下,以他之能,竟是未曾看清那人何事出手,此时对着那张暗茫闪耀金色面具,还有面具之下那双透着诡魅阴寒之气眼眸,他张张嘴,终究未敢再往下说下去。本是存戏弄之心,想看那人身侧水月公子对当年之事会有何种反应,不料还不见那程子尧如何,那人却已被他惹怒,若真是因此便丢性命,那自己可真是死冤枉。
唇边弧度带着明显厉色冰冷,祁诩天冷哼声,瞥眼闭口不语梵皓,将揽在祁溟月腰间手又收紧些,“若有人看不好自己嘴,本尊也不介意帮他想个劳永逸之法,也免得往后又忘形。”他溟儿岂是当年那些人可比,本是当作消遣之用玩物,再如何宠爱,也只是兴之所至,梵皓却口无遮拦,提起当年之事便已让他不悦,而后竟又把溟儿与当年那些人放在同处相提并论,叫他不得不给他留点教训。
方才祁溟月只觉身侧有掌风划过,梵皓脸上便多道深深血痕,哪里还会不知梵皓所言已是惹怒父皇,显然父皇不欲让他知晓当年之事,但由梵皓口中,他已听出此人定是父皇当年宠侍,想到过去这些年,那人仍对父皇如此执着,竟寻到此处,还欲得到澜瑾,与他相争原因为何,他又怀着何种心思,无论是谁都可猜到几分。思及这些,忍不住口中发出声轻笑,朝身侧之人微微挑起眉,眸色微冷,“暗皇果然无处不风流,不管在何处,都有人倾心相待,叫子尧好生羡慕。”
知道溟儿如此在意此人到来,祁诩天倒是敛起心中怒意,“他人倾心如何,要只是人,所要之人如今已在身侧,又哪里还管得他人,若此事让子尧不快,这便命人将他杀可好?”眼中含着笑意,口中吐出轻柔话语,话中不带丝毫杀意,似乎只是玩笑之语,但在场任何人,都可从他话中听出那并非玩笑。
梵皓与涼烟被他话中那毫不在意态度所惊,凌希阁虽在江湖中已有没落之势,但终究仍是声名在外武林名门,尹千逸惹怒他后之所以未死,只是被废武功,想必便是因着他身份,如今为水月公子句话,那人竟是有意要取尹千逸姓名,显然也是未把凌希阁放在眼里,也毫不在意他此举兴许便会挑起江湖中又波澜,至此,程子尧在那人心中究竟有着何样地位,简直已让人不敢去想。
两人虽早知水月公子甚为受宠,却是直到此时才悟那个宠字已是不能全然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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