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那狂傲邪肆之人,不阻止程子尧之举,竟还露出笑意,由着他在颈边留下那许多痕迹。
“果然未让失望。”含笑语声已不复先前,bao怒之时深沉,祁诩天抚着祁溟月发,目中透着明显笑意,“罚不错,只可惜有烦人
早在先前,眼见那二人相拥低语,竟丝毫不顾及在场众人,如此旁若无人,如此温存相待,尹千逸便已难抑心中愤恨与妒念,那人当年行事无忌,对身侧宠侍也是随意相待,但从未有过如此,几乎如同炫耀般在这许多人面前昭示他所有权,这般张狂,也这般毫不掩饰表现出他对程子尧爱宠。
便是他当年,也未曾得过那人半句轻言软语,更不论是那样带着宠溺话语,尹千逸几乎将手中折扇捏碎在手中,直直望着那人怀中程子尧,却见他勾起唇,竟当着所有人面环上那人颈项,覆上那人唇!
咬紧着牙关,他此时已不知自己究竟看到什,眼前只留程子尧唇边那丝浅笑,如同在嘲弄自己般,那冷冷笑意分外刺目,让他无法直视眼前相拥双人影。
暗紫与莹白身影紧紧相贴,大厅之内,所有人都屏息瞧着眼前这幕,早知暗皇行事无所禁忌,也早就见过他如何爱宠那水月公子,可眼前这幕,却不光是爱宠二字所能表达得清,直至此时,众人才在悟出个不敢置信疑问,莫非那冷清寡性之人竟真会爱上他人日?
不必他们探究可助暗皇夺天下澜瑾便因水月公子而险些丧命暗皇之手,也因水月公子而留下性命,此刻还躺在地上满头鲜血昏厥4不醒。在看另边,尹千逸正显出难辨神情,直愣愣瞧着那拥吻二人。
“这是为何?”尹千逸不知心中纠缠情绪是妒忌多些,还是怨恨更剧,他以为夺得澜瑾可令那人另眼相看,以为程子尧会败于他手中,他还以为失澜瑾,那人便会弃程子尧,如同当年弃自己般……
“为何你会对澜瑾毫不在乎?还要为程子尧杀澜瑾?!得澜瑾者得天下!尊主应是夺取天下之人!为何不要?”他心中那人从不会在乎他人性命,也不会为两丸毒药便为他人如此担心,他本欲夺得澜瑾,让那人后悔当年之事,却不曾料到,自己所为在那两人眼中,竟只不过是场游戏?
澜瑾于程子尧,毫无意义,澜瑾于那人,更是随手可杀,那原先他所设想切,究竟是为着什?
祁溟月环在祁诩天颈,听到尹千逸所言,收回在父皇口中纠缠舌,在那双薄唇之上又轻轻啄吻下,并未离开他怀抱,而是侧首瞧着尹千逸,舔舔唇,露出几分嘲弄笑意,“澜瑾对于诩来说,只是个笑话,信那传言之人是你,若你要,只管拿去,子尧已不打算陪你玩下去。”父皇已怒,他自然要收敛些,若是超过限度,便不再是游戏。今日之事,显然已是父皇极限。
对着尹千逸,祁溟月不再掩饰眼中冷意,他虽不介意尹千逸存在,但对于至今仍对父皇怀有执念之人,他自然也要让对方知晓……注视着尹千逸已然扭曲脸色,他微微笑,如同某种宣告般,顺着那双薄唇,将吻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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