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之人也有见识过水月公子武技,眼中更是显出几分嘲弄与叹息之色,可被暗皇看入眼中之人,又岂会只擅天音,暗笑尹千逸与欧阳拓不知死活惹上暗皇与水月,此时无人为此情势担心。
尹千逸不知其中因由,才在疑惑,却听到那金色面具之下发出几声轻笑,尹千逸倏然望去,“程子尧将死!为何你还笑得出?命抵命,尊主若要杀,为何不快动手!”虽不知为何无人对眼前情势露出紧张之色,众人只是旁观,但程子尧
玩物?在那人眼中,自己只是玩物而已……如同多年执念在瞬之间被扯成碎片,尹千逸此时不知心中那般滋味究竟是解脱还是绝望,唯可抓在手中似乎只有恨意。
在他面前,半张金面透着暗芒,暗芒闪动之下,可见说话之人唇边微扬,从他口中吐出话语说无比随意,轻描淡写之间已将他过往语带过,手心痛早已麻木,他望着掌中染血折扇,忽而将它高举而起,数点寒芒顿时往不远处抹莹白而去。
“你以为本尊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祁诩天不慌不忙张开手掌,在祁溟月身前将数枚暗器接到手中,瞧着上头透出诡异青蓝之色,双目微阖,“若你真想求死,本尊自会成全。”
抛于地上数声轻响,在气氛紧张厅内竟显得格外使人心惊,瞧着暗器落地,众人只见眼前闪,道金色光芒已现眼前,赫然便是不久前见过,似剑如藤,布满暗纹长形利器,也正是曾在暗皇手中,生生将活人剐成肉块之物,望着那看似华美,却透着诡秘嗜血之气利刃,所有人都低呼声。
尹千逸却忽然低低笑,带着某种算计得逞肆意与得色,往那暗紫色身影之后望去,“你要死?便要程子尧死,千逸早就说过,只要能令尊主后悔,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尊主取性命,自然也有人会取程子尧性命。”
随着他话音落下,所有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水月公子身后已多人。
“尊主若伤少阁主,老夫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手。”将手中长剑抵在暗皇最为重视之人颈上,欧阳拓这才松口气,程子尧擅使天音,武技之类还不知如何,他兵行险招,只求能保得少阁主性命,也好对老阁主有个交代,至于而后如何,已不是他如今能担心得,但求以程子尧性命可使少阁主无恙。
“欧阳长老快杀他!”尹千逸见程子尧果真被欧阳长老所制,露出狂喜之色,若是程子尧死在当场,以那人对程子尧喜爱,定会悔恨难当,即使之后自己难逃死,他也要那人同自己样,也尝尝心痛滋味。
“少阁主!?”欧阳拓举着剑,望着不曾有丝毫反应暗皇,心中升起阵不祥恐惧之感,少阁主在那儿兀自叫嚣着要他杀程子尧,他却不敢真个下手,他所求是少阁主平安,并非惹怒暗皇。而今已是背负叛国之名,若当真杀程子尧,凌希阁下场会如何,他真是连想都不敢想。
“要你杀他!”嘶吼出这句话,尹千逸脸上已全是疯狂之色,话音落下,却不曾有任何人回应,他环顾周遭,只见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些轻蔑与不屑,望着他双双眼中,只留着同情与几分幸灾乐祸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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