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逸瞧着他双目火红,显然已是被那药性所制,不由心中喜。那人最珍爱宝贝眼看就要落在自己手中,轻抚着那如同夜色般魅人黑发,尹千逸忍不住开始猜想,若是那人知晓,被他视若珍宝程子尧被当年所弃宠侍抱在怀中,肆意对待,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如
带着几分疑虑,他打算再去澜瑾之处问个明白。
祁溟月站起身来,才要举步,心头忽然跳,周身竟渐渐觉得燥热起来,这突如其来异样让他心中紧,顿有所悟。好个澜瑾,好个思归……眼中划过抹冷冽之色,他再不迟疑,立时往门边走去。
尹千逸见他神情仍是淡淡,脚下却不知为何加快步伐,行至门边,望着挑起他所有怨恨与不甘之人即将离去,他咬咬牙,提醒着自己,那人并不是易于之辈,只要他出手,定会落得和欧阳长老同样下场。
紧紧注视着逐渐靠近门边,正要叫人开门白色身影,尹千逸控制着心头恨意,瞬不瞬盯视着,瞧得仔细,竟让他发觉些许不对劲之处。眼中异色闪动,他从桌旁站起身来,“水月公子似乎急着离去啊?”
祁溟月双眼微阖,脚下顿,已知自己异样定然已被尹千逸瞧出来。不紧不慢转过身,他极力压制着身上燥热与莫名升起欲念,扬起方眉梢,“少阁主想要留?还是想尝尝欧阳拓受过滋味?”该死澜瑾,那思归竟是春药?若只是春药,又怎会过两日才发作?他究竟有何用意?尹千逸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个又个疑问在脑中盘旋,他只觉心跳愈来愈快,若不及时离开,只怕……
“不愧是尊主所重视珍宝啊,到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于?莫非你以为不曾看出你中春药?”轻轻笑声由尹千逸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那人视若珍宝程子尧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着什,显然是不知何时中春药之类催情之物,却又这般巧在他面前,如此好机会,叫他怎能轻易放过。
祁溟月看他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着几分诡异笑容,映着那惨白脸色,显得眼眸中鬼魅之色愈发浓重,带着几许疯狂,对他伸出手来,“能被那人如此看重,定有所长,不知水月公子是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尊主欢心,今日有这好机会,不若让千逸来讨教番,也好为水月公子缓解药性。”
“若少阁主愿意帮忙……那是最好,只是不知少阁主是否介意处于下方?子尧可有些担心,为着当年之事……会让少阁主觉得难堪……”忍着满身火热,祁溟月按下心头欲火,而今情势对他并无丝毫利处,尹千逸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眼下机会,看来他只能……
“到眼下,水月公子仍是要逞口舌之利,对你可并无好处。”尹千逸眼中全是扭曲欣喜之色,虽不知程子尧如何会中春药,但此刻就在眼前机会,他岂能放过。
“会儿会如何,可未必能如少阁主所想。”身后便是房门,眼前却是尹千逸逐渐贴近身躯,祁溟月放下打算开门手,微抬眼中已是片火热欲念,神思并未完全被欲望蒙蔽,但身子却无法控制欲念升腾,此刻他急需是他人身体,让身下欲望得以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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