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溟月?祁溟月?原来并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苍赫帝王?父子逆伦,果真是……未将天下人放于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切已渐渐开始迷蒙,那两人对话他却听得分明,“还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错,若是先前从,岂非……便无事?”
痛苦呻吟,由轻至响疯狂笑声,尹千逸所言让祁诩天目光
此时,看守在尹千逸房内之外守卫仍是认认真真守着,忽而,他们面前出现个身影,还未来得及瞧清,已被击掌风扫到地上,倒卧在地抬头望,站在门前不是那暗皇还是何人,虽听闻过暗皇之怒,但此时站在门前暗皇,那身可怖气息,可不是怒意那般简单。
祁诩天挥开门前守卫,抬手已将房门打开,怀着心中焦急,踏入房中,屋内片昏暗,如同与外界隔绝般,在那片黑暗之中,带着痛苦呻吟显得尤其清晰,除那痛苦呻吟,还有着若有若无喘息之声,极力压抑喘息,分外轻弱,落到他耳中却霎时心中紧。
那是溟儿情动之时才会发出低喘,每每都是在他怀中,边迎合着他需索,发出那动人轻喘,而今……
努力压制住心中疯狂欲起杀意,他步步向里走去,目光所及,可见散落于地衣袍,那抹莹白颜色,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惹眼,想到溟儿若是被药性所制,被他人碰他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嚣嗜血欲望,双目如透血色,他头次无法控制双手微颤,挑开床边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颊边,白皙肤色已晕着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道寒芒,在瞧见是他之后,才又缓缓阖上,“父皇……”
含着低颤语声呢喃,轻声唤着他,祁诩天缓下神色,眼神扫过那微微敞开衣襟,上头除他所留痕迹,并无其他,溟儿只着着内衫,很是凌乱,但床上,并无他人。“父皇担心溟儿会被药性所制。”
祁诩天扫床边,才在个阴暗角落之中看见尹千逸,那痛苦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颈边与胸前,凌乱伤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儿药性发作无法放手施为,此时尹千逸绝不只是受伤而已。
知道祁诩天定是瞧见尹千逸,祁溟月睁开眼,“那药,确是厉害,才会让尹千逸有可乘之机……”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身下欲念,他坐起身来,把将床边之人拖到身下,“父皇,溟月这回可真受不住。”
“还以为溟儿会控制不住药性,父皇已打算活剐碰你人,然后再好好惩罚溟儿。”溟儿衣上还沾着不少血迹,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儿身上唯痕迹,探出手,他解开那层薄薄衣衫,“父皇已问清楚药性,会儿恐怕溟儿需得受些苦……”他将从澜瑾口中问出药性细细说番。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轻易解去春半药性?”从未试过而今这般感受,身下欲望难解,被父皇所触及,却引来阵痛楚难当,咬着牙,他吸口气,忽然听到那阴暗角落中所传出轻笑,和着痛苦呻吟声,很是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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