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欲望脸上忽然神色变,现出几分厉色,“看来溟月先前不该对尹千逸下手,该用他当作解药才是?他也服思归,虽还未到春半发作之时,但于倒是合适,只要抱他,便可解去药性,到他发作之时自然也有,如此方便之事父皇先前怎未想起……”忍着不断折磨着人欲念,他骤然将身前之人扯到身下,身上痛楚似乎已经麻木,双眼微红,此刻勃发欲念和祁诩天话已让他失去理智,撕扯着身下那暗紫色衣袍,他沉声继续说道:“若父皇当真是这想,溟月便停手去寻他人,尹千逸虽已不能用,但澜瑾还在,再不济,山庄之内如此多人,找几个愿意女子并非难事,父皇以为如何?”
“父皇确是想过,只要能除去药性,不让溟儿受苦,是否该找他人,等溟儿药性过再杀那人。”祁诩天任他撕扯着身上衣衫,抚着祁溟月脸庞,又路往他身下探去,见他轻颤下,面上再度呈现痛苦与快感交织神情,却未撤手,“可只是想想,便已忍不住想杀人,即便溟儿有此意,父皇恐怕也会在那人近你身之前,让他连求死都办不到……”侧首瞥眼仍在垂死挣扎,口中发出咯咯异响,能听得见得,却已与死人无异尹千逸,祁诩天眼中阴暗之色逐渐深沉,“父皇绝不容许旁人碰溟儿身子,哪怕只是半点,他也得付出代价。”
将身上祁溟月搂到怀中,祁诩天动作不见丝毫迟疑,知晓溟儿会痛,但他也知自己绝不会让溟儿去碰别人,“这回,溟儿再痛,父皇也不会停手,溟儿可准备好?”
听他所言,祁溟月方才缓下神色,纠结着欲望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何意准备,溟儿岂会惧这些许痛楚?”望着祁诩天取出白芙,他手接过,“若是先前父皇当真有意让溟月去找他人解决,溟月便打算将白芙用在父皇身上。”再也忍耐不住,他挑些白芙,便要往身下抹去。
“若溟儿真打算这做,父皇也由得你。”祁诩天见他显然再也耐不住春半药力,握着掌中已肿胀不堪欲望,对溟儿眼下状况有些担心,略犹豫,他身躯微抬,已牵着祁溟月手放到股间,“药性难解,如此,兴许快些。”
“父皇?!”祁溟月望着在他面前抬起身,以眼神示意祁诩天,被他眼中那邪邪魅惑与邀请之意挑起心头欲火,不是药性所致,而是在那药力引起欲念之上更添把火,顿时引得他阵难耐,身下未泄灼热几乎要涨裂般,“这回可是父皇在挑惹溟月。”
注视着那双带着邪气与笑意眼眸,祁溟月双手移到祁诩天下腹,不断在那逸挺立欲望与股间流连,祁诩天曲起双腿,让他更易动作,瞧着溟儿因欲望与痛楚而汗水淋漓脸庞,眼中顿时多几分柔情与疼惜,口中却轻笑声,“知晓溟儿早有此意,如今难得机会,还在等些什?”
“等父皇……做好准备。”祁溟月咬牙忍着因牵动情念而引致疼痛,抛开白芙药盒,倾身吻住身下之人唇,迎着张开薄唇,在其中番肆虐,缓缓伏下身去。
随着他动作,祁诩天眸色暗,眼前,只见白皙身子被欲望染上殷红之色,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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