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太医先是望冯秋蓉面色,又触脉,几番下来,又轮到产婆将她带到内室,待出来之时,王太医与那产婆对视眼,都点点头,这才终于说句,“回陛下,此女应仍是完璧之身,脉象中也未验出昨夜有行房迹象。”
产婆也在旁点头。“这分明还是个姑娘家。”
,哪有后来之事,”听她说完,祁溟月挑眉,看似对她话不以为然,也有几分不快,“即便是为太子妃之位,也不该以如此方法来迫溟月立妃,冯大人,教女不严,便是你责任。”
见到太子殿下眼中冷意,冯锡良心里慌,但思及女儿对他所言,便又强自说服自己无事,事实俱在,太子不悦又如何,使个眼神,旁冯秋蓉忽然走上前几步,望着座上那抹白色身影,落下泪来。
“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无情,秋蓉虽不是如何倾国之姿,却也不是可任人轻贱欢场女子,太子若是嫌弃,昨夜又何必对秋蓉那般柔情,既然许以柔情,今日却如此翻脸不认,叫秋蓉往后如何是好?”
三分真意,七分假意,冯秋蓉泪眼朦胧望着那张俊美面容,对他今日不认之事有些恼怒,虽说是下药才成就此事,可毕竟是事实,太子竟然想当作无事,莫非还是倾心于让那莲彤而来男人不成!
“溟月早早便离开你居处,即便无人看见,却也是事实,而后分明是与父皇议政至深夜,你却以自身名节相迫,看来,秋蓉姑娘对太子妃之位是颇为看重,”敛下唇间笑意,眼中透出冰冷锐利,祁溟月倏地站起身来,剑眉紧蹙,绷紧面上已全是冷凝之色,“既然你这是说,不如便叫人验上已验,只要你之前确是守节之人,溟月也不怕你赖以污名,只要看你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便可证明切。”
“秋蓉身出官宦之家,自小便学得诗书礼仪,岂会随意坏女子贞洁,若非是太子,秋蓉也不至于……”抹着脸上泪痕,冯秋蓉低低抽泣着,看来是无比委屈,“太子殿下若是要验,便叫人来验吧,秋蓉只能以此证明之前并非虚言。”
泪眼之下,得意与欣喜在冯秋蓉眼底浮现,太子既然不认,她便让人验上验又何妨,她下药,本就是为这刻,只要证明太子取她清白之身,太子妃之位便只能是她。
自太子殿下怒而起身,陛下就未言语,始终是那瞧不出深浅神色,文武百官在旁观望许久,这会儿才终于听见句低沉语声。
“宣太医。”
随着王太医上殿,旁还带着名负责宫妃身产产婆,所有人目光都开始集中在这两人身上,王太医是宫中资历颇深太医,经验也最是丰富,要他来验,也不会有人反对,再加上产婆,便绝对是万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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