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见转身奏筝乐而已。”慢慢勾唇,祁溟月扬起丝轻蔑冷笑,“不必掩饰,溟月对你所为,已是清二楚。”摆摆衣袖,他侧首吩咐,“刘总管,将她带上来吧。”
望着站在殿上冬绿,冯秋蓉早就混乱脑中已是片空白,听冬绿将买药之事当着所有人面说出来,还有先前对韶华殿别院内女子所为,送点心,下药,无遗漏,本就软倒身子再也无力支撑,倒在地上简直就要昏死过去,发鬓蓬乱,身狼狈她,瞪大双眼内几乎失焦距,心中唯念着,是太子妃之位,她太子妃之位……为何费尽心思,却仍是场空?
此时冯锡良已不敢再有半句求饶话语,望着身旁失魂落魄
白着脸色,紧紧捏着指尖之上又被她按出血来,望着那点血色,她始终不明,为何明明白白发生过事竟会成捏造之言?
“不可能,分明是记得清楚,怎会就成假?”摇着头,她回忆昨晚,那温柔眼神,缓缓走近步履,火热注视着双眼,怎会都成假!?原本就要到手太子妃之位,又怎会突然就没,她应该是太子妃,太子妃之位也只能是她!
“爹,女儿没骗你,那些都是真!骗人是那个太医,是那个产婆,女儿已是太子人,女儿该是太子妃!爹,快帮女儿说话啊!”
站在冯锡良身边,冯秋蓉愤愤不平叫嚷着,原本娇柔已在脸上消失不见,余下全是失理性焦狂之态。
“闭嘴!还不快求陛下和太子殿下饶恕!太子妃之位岂是你能得,编出如此谎话来污蔑太子殿下,你个不知廉耻东西!”
啪声,冯秋蓉面上已被重重扇掌,那力道让她顿时倒在地上,捂着脸,她不敢置信瞪大双眼,自小长大,何事有人对她如此,向来被娇宠着,这掌彻底让她发狂似尖叫起来,“都是爹你自己说,要抓紧机会,要将太子妃之位抢到手中,要不是你,怎那做?”
冯锡良听她说出这些话,想要阻拦,却已是拦不住,慌忙瞥眼座上之人沉沉脸色,啪掌又朝冯秋蓉脸上扇过去,“为父何时叫你捏造事实?是你自己不知廉耻勾引太子殿下不成,说这些谎话,还……”
躲开挥来手掌,冯秋蓉只觉心中如有火焰燃烧,开口便驳回去,“分明看着他喝下那茶水!怎会不成?没有说谎,太子妃之位便该是!是!”尖利语声在不断响着低低议论之声殿内尤其明显,这话出口,殿内却忽然静下来。
“喝到口中,未必便咽下,”到这时,祁溟月眼中嘲弄之色再不掩饰,语声淡淡,其中冷冽却分外明显,“你以为,会如此大意,轻易便饮下有药茶水?”自当年中蛊毒在先,而后又有春半,他在父亲寝宫之外便不会随意取用任何茶点,即使用再好催情之药,放于茶水之中,外表瞧不出,可凭着他感知,对冯秋蓉当时异样,自然能觉出不对。
“你……分明见你……”发鬓已经散乱,容色算失冯秋蓉不敢置信望着殿上正冷冷注视着她双眸,被那其中冰寒所摄,突然醒悟过来方才自己说什,想要掩住口,却已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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