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不是不喜欢们见二皇兄?”祁尧宇垂着头沉默半天,突然蹦出这句话,幼时起他便有种感觉,父皇对二皇兄喜爱超过任何名皇子,甚至往后即使再有别皇子降生,也绝不会让父皇有兴趣瞧上半眼。
“七皇弟为什会这问,父皇从来没有说不让们见二皇兄啊。”祁子毓觉得奇怪,也从来没想过,为何他们总是见不着二皇兄面。
“还有,二皇兄对们态度,总是和对着父皇不大样。”祁尧宇想着在御书房见到二皇兄,侧首与父皇低语之时,那神情眼神,是从不会对着他们显露模样,说不上来是何种感觉,总之是大大不样。
“二皇兄对们很好啊。”不明白他这七皇弟在想些什,虽然年纪差不多,但他祁子毓排行第六,总是比他大上那点,作为兄长,他打算好好开导开导他这皇弟,“皇兄告诉你啊,们身为皇弟,自然是不能喝父皇相比,二皇兄对着父皇态度当然会不样,明白吗?”
“说不是这种不样,二皇兄从来没对们那样笑过。”祁尧宇低语着,回忆这些年来,见到父皇和二皇兄同出现,两人神情,虽然二皇兄对着他们也总是含着笑模样,可他总觉得那笑容
所居之处行去。
此时祁尧宇和祁子毓正在处空地上相对而立,各自手中都握着把长剑,凝神对视许久,祁子毓才要踏步往前击去,祁尧宇却忽然撤剑,害得他连忙收势,阵踉跄之后才站稳身。
“这是怎,不是说要练剑,等二皇兄来不会丢脸嘛,这会儿怎把剑给收起来?”祁子毓不明所以,脸上气鼓鼓有些抱怨。
祁尧宇挠挠头,又叹口气,“才想起来,昨日对父皇和二皇兄说话,哪里是二皇兄答应,分明是二皇兄帮圆谎才是。”昨日从御书房出来,先是高兴阵,后来才朦朦胧胧记起这句答应是怎来。
被他这提,祁子毓也使劲回忆起来,“对啦,好像是你说同二皇兄交情好,二皇兄愿意教你习武。”对儿时在武场所见所闻,至今都让他难以忘记,那时候二皇兄便已是他们兄弟最羡慕最钦佩人。
“若是二皇兄想清楚原委,不来可怎办?”祁尧宇有些丧气在边坐下来,仔细想来,那时候二皇兄答允是可以不作数。
“二皇兄已答应,怎会不来,过几天可天天来你这里候着,二皇兄定会来。”
“如果父皇不让二皇兄来呢?那时候再御书房里,你可见,父皇像是有些不高兴。”祁尧宇回想起昨日,总觉得有些古怪,“六皇兄,昨日御书房,父皇瞧眼神有些怕人,你呢,有没有觉得?”
“大家都说父皇不好亲近,也没什好奇怪,再说不光是们,那些大臣们见父皇也样害怕,”祁子毓也坐下来,摇头晃脑说着,顿顿,又补充句,“当然,除二皇兄。”
二皇兄是父皇最宠爱皇子,自小开始便是,小时候他们嫉妒过羡慕过,也盼着父皇能亲近自己,可后来时间久,知晓父皇厉害,便开始畏惧起来,倒是二皇兄,能有这个皇兄,是他们骄傲,只可惜,年间也见不着几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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