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宇垂首不语,许久才迟疑答道:“臣弟不知是哪种,总之是很喜欢,自小开始,就直喜欢二皇兄。”
想起祁诩天曾言话语,祁溟月望着祁尧宇,敛起眼中笑意,语声淡淡,“不论是何种喜欢,七皇弟再勿做出些不该做事来,溟月是你皇兄,无人抢得走,此生也都不会变。”
祁尧宇对他应只是崇拜之情罢,崇拜和儒慕和成孩子似对所喜之人独占欲,想要引起他注意,以祁尧宇而今年纪,还不至于会对他这兄长有其他想法才是,若是太过介意此事,反倒引得他生出其他心思来,真到那时,便是父皇容不得他时候。
皇兄直是他皇兄,此生都不会变,祁尧宇听着他保证,几分欣喜,几分失落,未等他仔细分辨心中感受,也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喜欢究竟有何分别,便听祁
父皇为丢失佩玉事生气,那,便是他害二皇兄与父皇闹得不快,本应愧疚难过,可他不知为何却有丝欢喜,“臣弟原本以为父皇不会太过不悦,即使二皇兄不能随去早朝,也只是父皇还没消气吧。”此时正是早朝之时,二皇兄却在他面前,想必正是为这件事。
“父皇未有不快,对溟月而言,太子佩玉也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多余之物罢,七皇弟根本不必有此举。”注视着祁尧宇,祁溟月眼中所含之意不知是叹息还是冷然,显然他这位七皇弟已觉出些许,果然生在帝皇家便是不同于寻常少年,又或者是他太过于关注自己,才会被他看出痕迹。
祁尧宇怔怔望着身前之人,听到他话,心里忽然乱作团,父皇对二皇兄如此宠信重视,他应高兴才是,可如此,二皇兄便仍是会时时随在父皇身边,何时才会注意到他。
此时二皇兄望着他眼神,不是寻常所见和煦之色,也不是对着父皇那般,掩在那眼眸下是他从未见,似乎未将任何事任何人放于心上浅淡,忽然发觉,眼前二皇兄与父皇是样,同样高不可攀,不是他可亲近。
心里顿觉慌张起来,“臣弟只是想二皇兄多来探望,只是想二皇兄不要只陪着父皇,才会拿太子佩玉,二皇兄不要生气可好?”
“溟月未曾生气,只是七皇弟所为毫无必要,与父皇之间如何,你不需知晓,更不必试探。”如此试探之法,早晚惹怒父皇,宫里便又要少名皇子,看在他也是父皇血脉份上,他并不希望此事发生。
不需知晓?“知晓父皇喜欢二皇兄。可也喜欢二皇兄啊!为什二皇兄却只陪着父皇?”祁尧宇终于将心里话问出口,他所为也只是为引起皇兄注意罢,每回见二皇兄与父皇之间相处,都让他觉得如同外人般,分明有着相同血脉,为什却如此不样。
不再以臣弟自称,面对祁尧宇有些激动话语,祁溟月轻笑声,“溟月也从来都是喜欢你们这些皇弟皇妹。”
“可是这种喜欢和对父皇喜好不样是不是?”祁尧宇抬起头,定定望着祁溟月,若是样,为什二皇兄对着他们从未有过对着父皇那般表情。
“七皇弟说喜欢,又是何种喜欢?”祁溟月扬着眉露出几分兴味笑意,未曾回答前面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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