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觉此人来太可疑太突然?”不
刘易领命去,祁诩天唤出影,命他将监视地宫影卫和唤出来。
“可有瞧见潜入之人是何模样?”
“灰衣蒙面,功夫不弱,手下甚为迅速,无其他特徵。”
灰衣蒙面之人,显然正是安炀那些,而今安炀帝将至,在他到来之前遣人到苍赫宫中,莫非是打算引起大乱不成?虽无证据,难道他便以为苍赫会对此无所知,轻车简从而来,身为安炀君主到苍赫境内,不小心行事倒也罢,却还命人如此行事,看来那安炀帝真是大胆很。
祁溟月沉吟片刻,对那影卫问道:“只得人,还是有多人闯入?”
在旁听,发现都是些触怒父皇又行事不利才招致灾祸*员,少数几名女子却都是后宫之内,还有那冯秋蓉,逃过劫未死,没想到却会死在地宫之内。
“那被放出又有哪些?”
等刘易取出张写满名字纸笺,将那些逃出地宫人名字都说,祁诩天已发出几声轻笑,“若未记错,那些可都是对朝廷积怨已久,有些还是朕登基之时投入地宫,都是些麻烦。”
“确实如此,陛下。”刘易仔细想,那些有不少都是先皇老臣,对陛下不满,获罪之后靠着其余大臣求情才活下来,未被诛杀,只是囚入地宫,而今这出来,怕是会引起场风波。
“都在外头?可还有未出?”祁诩天仍是悠闲模样,听刘易所言几人,似乎并非地宫之内全部。
“人。”
能只身闯入苍赫皇宫,定不是寻常灰衣人,恐怕是如当年夜使,那般功夫高绝才有可能,祁溟月想起什,又再问道:“那人是否毫无人气,如鬼魂般?”
“并无此种感觉。”
“难道竟不是安炀之人?”祁溟月闻言有些意外,如此行事又如此打扮,本以为定如那夜使般,也定是那毫无人气模样,这回竟然不是……
祁诩天让影卫退下,吩咐宫中侍卫搜捕逃出地宫那些,转首看着祁溟月满脸沉思,挨近他身旁,“溟儿还在想闯入宫里那人?”
“来人被影卫发现,未及久留,还有不少已被严加看守。”
“能潜入地宫,已是功夫不弱,厉害很,”祁溟月坐起身来,夸赞几句,似乎果真佩服那不知来历之人,唇边露出几分笑意,朝祁诩天望去,“既然父皇说那些都是麻烦,又不好处理,这回潜入地宫之人如此厉害,若是能让此人相帮解决,便是最好。”
眼中蕴着别有深意亮色,祁溟月迎上祁诩天瞧过来眼眸,狭长鹰眸之内映着和他相同狡黠。
“溟儿果然同父皇心意相通,”祁诩天在那含笑唇边轻啄下,沉沉笑,对刘易说道:“告知宫内众人,地宫被闯,所押之人多被暗杀,还有不少逃出,要他们各自小心吧。”
听两人言语,刘易追随这位君王也非日,自然立时便听出话中之意,显然是要借着这个名目将那些未死都起解决。陛下素来不会浪费任何机会,刘易不禁感叹,不知闯入地宫是何人,虽惹出事端,却也帮陛下解决搁置已久麻烦,也许那人是抱着祸乱皇宫目而来,却不知苍赫帝是从不会将旁人安危放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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