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之人语声平淡,大臣们听这句话神情却如此谨慎,显然苍赫君主性情难测传闻不是虚言,连慕希不由现出些惶恐之色,“那便是慕希失言,陛下千万不要怪罪。”说着,那双大眼连忙朝祁溟月望去。
瞧见连慕希眼中求救之意,祁溟月淡淡瞥过,并未说什,侧首看着祁诩天,见他果然眸色深沉,父皇不喜他人唤他名讳,是他早知晓,但那深沉目光之中除些许不快,掩在其下还有另种幽暗之色。
对着祁诩天扬起唇,祁溟月以眼神示意着,已猜到他用意,对站在殿中连慕希说道:“来者是客,父皇只是玩笑罢。”
在祁溟月说完之后,祁诩天点点头,“不错,来者是客,”沉沉话语声听不出喜怒,分明可见他唇边已扬起弧度,却无人分辨出那笑中是否还有他意,只听那不紧不慢话语声继续说道:“苍赫不会失礼于贵客,不管何种身份而来,身为安炀皇族,朕岂会怠慢,会儿自当设宴款待。”
连慕希闻言这才缓下神色,“多谢陛下,怕自己来
太子殿下名讳,还说是为太子而来,这究竟是怎回事,时间大臣们又把心给提起来,太子怎会与安炀新君有所牵扯,又是什故人,带着猜疑,所有人都往座上那月白身影望去。
“哦?莫非溟月与你是旧识?为何却并不记得。”祁溟月望着站在殿中含笑连慕希,神色淡淡,在他旁,祁诩天垂眸注视眼神已略微沉下来。
“多年之前,曾随使臣前来苍赫,那时可是溟月殿下生辰呢,父皇要人带茗熏,本是无人识得东西,也没多少人知道用法,溟月可真厉害,下子就给瞧出来,让好生佩服。”说起当年之事,连慕希抬头望着祁溟月眼中除笑意又多出许多赞叹。
连慕希提起茗熏,所有人都恍然记起,当时确实曾见过安炀使臣身边带着个孩子,年岁不大,与当时二皇子相当,安炀使臣对他态度也很是特别,似乎十分紧张他。
原来他竟是安炀九皇子,又成如今安炀王。
当时连慕希与他样,才是几岁大幼童,却还记得此事,看来确是对此印象深刻,祁溟月挑眉,露出恍悟神情,“原来那被唤作慕儿孩子便是你。”怪不得父皇提起连慕希名字时,他会有几分熟悉,却如何都想不起来,原本就是因名中这“慕”字。
“溟儿而今夜可这般称呼,慕希不会介意。”圆大眼眸在说着这番话时露出丝几乎可算作是天真神情,似乎也未觉得不合礼数。
作为男子,又是十八岁已成年男子,脸上出现如此神情本该是古怪,但连慕希如此却显得很自然,那种自然流露神情竟使得殿上任何人都无法对他生出分毫恶感。
对着连慕希,祁溟月正要说什,在他身旁,已响起平平话语声,“既然并非以安炀君主身份而来,如何能称呼苍赫太子名讳。”
听陛下这说,大臣们都想起来,当年曾有*员妄称太子名讳而遭难,这本就是陛下忌讳,二皇子自小受陛下宠爱,若有不敬,与对陛下不敬是同罪,而今这安炀新君才来苍赫,称什访友,妄图与太子攀交,莫怪陛下会有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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