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虽他人露出那般神情,那连慕希虽说长不错,却也不足以令溟儿另眼相看吧,”抬起身前之人下颚,祁诩天危险半敛着眼眸,微蹙眉宇透着隐约可辨警告和不满之意,“溟儿从不会在他人面前如此,难道那连慕希果真如此特别?”
当年那随着安炀使臣同来苍赫幼童,而今已是安炀新君,却对溟儿如此念念不忘,溟儿从未在人前显露那般神情,方才对着连慕希却与旁人不同,连大臣们都有所觉,他又岂会错漏那瞬。
搁在下颚指尖并未放松,狭长鹰眸探究着他眼中神色,因他话而略感错愕,祁溟月靠在墙上,环臂搂在祁诩天腰间,“只有父皇是特别,哪里有别人。”唇边扬起笑,听完这些话,他已知这究竟是怎回事。
“父皇并未怀疑过溟儿对心意。”说着这番话,放在祁溟月颚下指尖
闻声冷哼,在含着低低私语之声殿上,除在他身旁连慕希,几乎无人可闻。皇座之上,祁溟月却并未错过,将连朔眼中鄙夷和连慕希不以为然神色看在眼里。
“若没有别事,今日早朝便散吧,替朕吩咐下去,明日于赤熙殿设宴。”
不等大臣们因各自猜测而打算说些什,座上君王说完这句话便站起身来,已径自往殿后行去,如此突然,让底下群臣还有些未缓过神来,本待开口进言大臣微张着嘴,愣在原地,陛下向来性情难测,这会儿也不知为什只交代这句便离开。
要知道今日还未有议事,原本应是等安排安炀来这几位下殿去休息,而后他们这些臣子们如往日般上奏,手上还有些事还等着陛下意思来决断,陛下这走,叫他们如何是好?
留在座上祁溟月望着底下群臣面面相觑模样,慢慢起身,“各位大人若有要紧之事禀奏,午后去御书房再言吧,其他不着紧,于奏折上并说便是。”
“退朝。”说完这句,他又望眼正望着他连慕希与连朔,转身离去。
群臣对着他背影叩拜下去,对而今已是越来越有帝王威仪太子,他们有时也会想象,到太子登基之时,天下局势不知会是如何,眼下莲彤与安炀俱因太子而来,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明日国宴,是为安炀国君,虽说这年轻君王说自己只是以个人名义前来拜访,可怎说也是国之君身份,自然于情于理都不可怠慢,到时莲彤使臣定也是席上人,某种意义上而言,那酒宴已是三国聚首,让人不禁隐隐感觉,明日似乎不会太过安稳。
由大殿之上路行往炫天殿,玄色身影并未停留,路上宫人与侍卫见陛下由远处而来,都纷纷行礼退避,在宫里待久,从那未近身便已透出压迫感上已觉出来,陛下似乎心情不愉,此时若有些行差踏错,其结果恐怕不是受责罚那般简单,若倒霉些,有何处让陛下瞧不顺,丢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祁溟月路随在身后,看着跪地宫人侍卫,又望着身前语不发背影,也觉出些不对劲,父皇此时不快为何而来,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跟着走进炫天殿内,才进房内,便被把按在墙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