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各种猜疑虽然说并不大声,但低低议论仍是让座上身着玄衣之人发出声冷哼,在片嘈杂赤熙殿内,只那轻轻声,所有人都被忽然而至压迫感给慑说不出话来,君心难测,他们早就习惯随时注意着陛下反应,方才那声冷哼虽轻,却似乎传到每个人耳边,又传到心里头似,如雷霆般让人心惊。
原本在议论此事都倏然震,不敢开口再言,霎那间,赤熙殿内竟是静落针可闻,群臣不语,但双双眼都偷偷往上瞧去,座上君王并未露出不悦神色,嘴角若有若无勾起几分,噙着些难辨笑意,那君临天下般无人可敌威仪仍让人有些骇然,略微倾斜几分,往椅后倾倒身影看来却是随意悠闲很,“既然有人得溟儿丢失佩玉,看来朕也得问问,那枚佩玉是如何来,落在床上,又是何种落法?莫非是有人自爱解衣之时落下?那人,又是谁?”
靠在椅上,祁诩天随手拂拂祁溟月身后发丝,目光漫不经心
连朔环顾众人神色,颇有几分得意垂下眼眸,沁羽身份他也有些意外,但这个意外对他行事却是大有好处,看来今日,是连老天都在帮他……
“落在床上?”抬起眼往座上之人望去,连朔对着那抹白色身影意有所指轻笑几声,“方才还说呢,兴许是落在美人榻上,这会儿看来,果真是被料中啊,太子殿下不愿明说,先前是连朔问多余,向太子殿下赔罪。”
恭敬无比冲着祁溟月躬身行礼,此时他这礼,倒更像是暧昧取笑,只有上扬嘴角在无人可见角度露出几丝快意和得色。
听连朔这说,大臣们原本就不太好脸色又沉沉,本就不赞成太子与莲彤联姻,这莲彤使臣久居于韶华殿也让众人有些担心,眼下若真不幸被连朔言中,太子当真与沁羽有些什,便不是可随意略过当做不曾发生。
沁羽假若只是普通皇族倒也罢,可偏偏是长老身份,旦与太子有些说不清关系,以他身份,苍赫岂不是要迎莲彤长老为太子妃?!
“为何都这看着,沁羽可是说错些什?”沁羽站在殿中,还未坐下,见所有人都注目而视,像是有些疑惑,“这佩玉可是十分重要物件?”
连朔指着沁羽腰间佩玉摇摇头,“这可是苍赫太子佩玉,是件不得东西,不是谁都可佩带。”说到太子佩玉之时,他眼神有意无意往祁溟月瞧过去。
任他再如何掩饰,祁溟月也不会忽略连朔眼底神色,轻笑着,他蹙起眉宇渐渐松开,也不否认,缓缓颔首,“不错,那是太子佩玉,正是溟月丢失那枚。”说着这句话,他目光投到沁羽身上,带着些淡漠之色眉眼微微上扬,除却显露在众人眼前疑惑,此刻朝他望来眼中,分明还透着些古怪笑意。
虽说这佩玉正是太子,众人也都知道,但听太子亲口承认,仍是让群臣阵哗然。
“莫非真是太子落在沁羽那里?”“太子殿下和沁羽……”“嘘,太子可还没承认这回事呢,谁知道是不是沁羽给偷去?”“那是系在腰上物件,除非给解下,何人能轻易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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