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来,起来吧,看你身狼狈,究竟是怎回事?”仿佛有些惊讶,祁诩天皱着眉对不远处站着刘易抱怨道:“刘易啊,方才朕可未听你说小五还没到。”
“刘总管为设宴之事忙碌天,总有出错时候,父皇级别为这事怪他。”祁溟月似乎很体谅,也并不太在意,命人又取来壶酒,将祁诩天眼前酒盏斟满。
祁诩天接过,两人眼神交错,又各自敛下几分笑意,今日这出戏,还真是未让人失望。
“刘易该死,是刘易疏忽,忘说,五皇子出宫去,会晚些才到。”刘易躬身解释,不见丝毫起伏语声听不出分毫被责问慌张,其中自责之意更是连寻都不用寻。
刘总管在宫里可不是年两载,不论什时候,哪里有出过半点岔子,这种疏忽会发生在刘总管身上,那是谁也不会信,听陛下与太子殿下番话,再听刘总管之言,此时凡是机灵点,都悟出几分端倪。
男子随口问句,连眼都未抬,不紧不慢语声落在殿内,却在那沉闷而又紧绷气氛中又添些诡秘深沉。
在祁诩天眼神示意下坐回他身边,祁溟月接过他递来酒盏,浅浅抿口,眼中带些笑意,“父皇这句话是何意?难道安炀王随行,还是居心叵测不成?”
“这可是难说,不知众位爱卿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座上君王仿佛问随意。但底下大臣们却不敢轻易回答,陛下圣意难测,谁知道他这句问话想要是什回答,若是答不好,可就要引起安炀与苍赫纷争,对说以苍赫国力,不怕那安炀如何,但若是陛下眼下还没有出兵安炀打算,随便说不该说话,闹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
“臣不敢妄言,虽说安炀王随行言语之上颇有无礼之处,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证据,臣……”有些苦恼,资历较长大臣斟酌着回答方式,小心翼翼答君王问话。
大臣们互相眼神示意着,看来今日这酒宴,不会这简单便结束。
先前曾答祁诩天问话大臣这会儿立时领悟其中奥妙,踏步上前,朝着祁柊离问道:“五殿下先前说有证据,是何意?老臣斗胆,再将必先
心神稍有放松,连朔舔舔唇边血色,又低下眉眼,不错,没有证据,不像当年还有据可依,这回,不论他做什,都没有证据不是吗,即便不成功,先保全自身再说,只要有师父在,苍赫给他耻辱他总有回报日。
“有证据。”赤熙殿外,忽然传来句话语,将殿内沉窒许久静默瞬间打破,祁柊离走进殿内,未看任何人眼,直直朝座上并肩而坐两人跪下去,“柊离来迟,请父皇,二皇兄恕罪。”
五皇子?此时见祁柊离,群臣才发觉,先前听刘总管说人都到齐,便未去注意,这时才记起来,似乎至始至终是未见到这位五皇子身影。
仔细看去,五皇子似乎衣衫凌乱,多出都有破损,那上头点点暗红之色,看来也像血迹似,再听他说有证据,不知又是何意?
连朔听见那句话,心里却忽然紧,祁柊离是知道他所为,开宴之时他竟未留意他不在殿内,看眼下样子,莫非他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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