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直到眼见着那抹绿色落到陛下手中,这才松口气,可太子接下来话,却又让所有人再度瞪大眼。
“无用之物,不要也罢,父皇不如收回,也免得再闹出什事来,麻烦。”
太子竟要陛下将佩玉收回,这是何意?是不要这太子之位,还是不要这象征太子身份佩玉?不论是哪种,都是绝不能答应,苍赫太子只能是二皇子殿下,太子佩玉是皇族所传,意义重大,也只能佩带在太子身上,是万万不可不要。
众人听他这说,齐刷刷都朝着他们君王看去。
“溟儿不要这佩玉,可父皇却是不会收回。”祁诩天将圆形佩玉放到手中,
却没有什反应,只是苦着脸,双大眼内全是担心神色,时不时往祁溟月看去。
对连慕希时常望来眼神祁溟月早有所觉,并未理会,眼下赤熙殿内酒宴看来也进行差不多,天色不早,戏也该落幕,继续把玩着手上佩玉,扫眼在混乱中被打翻酒菜和神色不定大臣,他将手中玉放到眼前,“小小枚太子佩玉,竟闹出这许多事来,真是没意思很。”
青绿颜色在明珠光晕下泛着柔和光泽,说着这番话人微微蹙着眉,听见这番话大臣们却时无语,太子佩玉是先祖所传,是何等重要,到太子口中却成“小小枚”,显然并不重视。
有年岁大臣子听这话,颇不赞同回道:“太子殿下,今日之事全因你未妥善保管太子佩玉所致,臣不敢怪责殿下,臣只想恳请殿下往后切勿再大意,太子佩玉是苍赫皇储才可佩带,轻忽不得,也是代表着太子殿下您身份,如此重要之物,请太子殿下定要好生保管。”
二皇子当上太子之后,从未出过差错,样样都让人满意,除未有立妃,眼下也就这佩玉事让大臣们有些微词,此时听这位赵大人话,都觉得不错,可仍是无人敢附议他话,太子殿下为陛下所宠信,本身又是威仪日盛,谁敢随便开口,也就倚老卖老之人才有如此胆量。
无人言语,所有人望着先前说话赵大人,又偷偷瞧太子神色,只见太子殿下听这话,似乎觉得很有趣似,同陛下相似薄唇明显扬起来,口中却是说道:“哦?太子佩玉果真如此重要?竟比溟月本身更重要不成?若是失佩玉,便是轻忽大意,是大罪吗?若果真失佩玉,是否这太子位也就坐不多久?”
对着他连串问话,那位赵大人显然是无力招架,他哪里敢说太子有大罪,太子殿下之能,还有陛下对其宠信,使得朝中上下人人都知,苍赫太子之位,只会是这位二皇子殿下,无人可以取代,也无人有能力取代。
无人敢答话,虽说历来失太子培养皇储确实算是犯大错,但谁又敢拿这件事来指责眼下这位处处不凡太子殿下。
眼中含着嘲弄笑意,将那枚群臣眼中无比重要太子佩玉放在指尖把玩着,祁溟月见无人言语,轻笑声,带着些冷然,有些无趣似,将那枚佩玉随手往身侧抛。
莹润绿色在空中划过道优美弧度,在所有人眼里,那枚佩玉被太子随手扔去,如同丢件毫不起眼琐碎,竟似点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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