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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炫天殿,祁溟月理曜夜传来情报,将百里忘尘传来纸笺又细细看遍,垂下眼眸中露出深思之色。
距离上回赤熙殿内酒宴,已过数日,这几日中连慕希经常去韶华殿寻他,自然并未见到,他却未见放弃,连朔之事发生之后,连慕希便只被获准得宫内行走,不可出宫外步,他却像是并不介意。
安炀王是否真如表面所见,果真那般天真无用?放下手中纸笺,淡淡兴味由祁溟月微扬唇角点点显露。
“无爻。”想起连朔当日之举,祁溟月低唤声。
看,你没比啦!”
“太子殿下确实非常人可及。”沁羽点头,如祁溟月这样表里不之人,确实不多见,难得却是他人竟未有所觉,同苍赫帝如出辙无情,未将任何人放于眼中,若不是凝露先前举动,祁溟月怕是绝不会再对她多出分关心。
因为沁羽话而露出满意表情,凝露兴奋点着头,开始细数起来,“二皇兄模样好看,武技也厉害,还有上回听大臣们说……”
听着凝露滔滔不尽,全是对祁溟月崇拜,沁羽望着逐渐远去背影,声淡淡话语随风飘来,“今日有讯传来,安炀已对莲彤发兵,长老眼下还是留在苍赫好。”
听见祁溟月所言,沁羽对着那背影回道:“多谢太子相告,争战之事非之职,对与自身不相干之事,沁羽向来是没有兴趣。”女皇陛下与苍赫帝还有苍赫太子之间如何,与他毫无关系,不论事实是怎,他都不打算再探究下去。
抹极淡白影缓缓显现,又渐渐如同凝结成实质般,在祁溟月面前站立不语。如同幽魂般人,此时虚无之状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更甚。
望着无爻空洞似乎未曾存在般眼眸,祁溟月皱皱眉,自从那日与连朔交手之后,无爻情况便有些古怪。
“那日你可是受伤?”连朔那口血使得不少侍卫身亡,少数武官也受重创,太医瞧过之后说是中毒,却无可解之法,至今那几人被鲜血溅上之处还在溃烂,全身僵硬如死,无爻与连朔距离那近,不可能无恙。
无爻不语,似乎不曾听见他问话,也似是在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吐出个字,“是。”
极淡,也极为不确定语声,让祁溟月蹙起眉又
沁羽别有深意话指是什,祁溟月也有所觉,脚下顿,露出几分笑意,“沁羽果然是个聪明人,凝露有此佳婿,便叫人放心。”微微侧首,说这句话,祁溟月再未停留,往外行去。
这时候才发现祁溟月已然远去,凝露忙不迭喊声,打算去追,却被沁羽拉住前行身子,“公主打算去何处,太子殿下当年之事可还未说完呢,究竟如何不凡,沁羽好奇很。”
听见沁羽问起祁溟月事,凝露又兴奋起来,踮起脚拍拍沁羽肩,“这就对,好好听给你说,二皇兄他啊……”
扬着眉,眼见着凝露说眉飞色舞,竟忘记其他,沁羽不禁觉得有趣,将她拉到旁坐下来,含笑望着她继续不停说下去,眼中原本淡漠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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