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该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祁诩天腿上,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垂首注视双眼,手缠着他发,想起前几日连朔在酒宴上袭来之时,“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从来都未怀疑过,只是担心,溟儿都不允?”祁诩天有着些委屈样子,说着这番话,手却仍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略微扬起薄唇落到祁溟月微启唇上,舌尖在两边柔软之间划过,继续说道:“那日在赤熙殿内,见连朔冲着溟儿过来,父皇可是忍着才没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应对,便该连之后举动都可省。”不是抱怨,带着些玩笑,祁溟月这说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他关切有多深,要让父皇对他安危坐视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事
炀之令,不知是出自对他忠心,还是因为身中毒血,或者……仍是因为百里忘尘。
午后天气有些烦热,祁溟月解开衣襟,躺到榻上,侧首对着祁诩天问道:“安炀那里可有消息传来?”先前父皇曾言,安炀那里已探出些什,却未听他再说起。
“与莲彤兵争愈演愈烈,不知眼下局势还可保持多久,不过安炀王在苍赫,安炀宫里倒是并无丝混乱。”祁诩天边说着,走到卧榻旁,抬手未祁溟月解下头上发冠,束起发丝丝由手中滑落而下,铺满枕,躺在榻上人正微微合着眼,半阖眼眸朝他望来。
“歇息会儿?”侧过身,祁溟月腾出些地方,“不忙,”祁诩天站在榻边,倾下身躯,在枕上铺着乌发之上轻吻继续唱,嗅着发间气息,轻吻路延伸到眼前衣襟之下。
伸手将眼前微敞衣襟又解开些,祁诩天移开唇,将手探入进去,先是修长脖,而后是突起锁骨,指尖点点挪动着,祁溟月微微扬起头,抬眼望着站在榻前之人,“父皇还未说完,安炀眼下如何?”
“有人掌控着安炀,即便安炀王不在宫里,也事事井井有条,已有传闻说,安炀王只是傀儡皇帝,真正幕后之人,便是助他登上皇位之人。”口中说着,祁诩天手下也未停,探入祁溟月衣襟内手指往下滑去,直到触到胸前点突起,指尖轻轻刮过,望着祁溟月眼眸顿时暗几分。
“父皇打算如何?”低头瞧眼差不多全然敞开衣襟,祁溟月挑眉。
“什如何?”祁诩天撩开祁溟月衣摆,问若无其事,含笑眼却有些不怀好意之色,“父皇要如何,溟儿不是清楚很吗?”手掌在祁溟月衣衫凌乱身上不断抚过,祁诩天语声低沉,话中全是暧昧调笑。
并未阻止祁诩天动作,祁溟月仍旧靠在榻上,拂开颈边发,勾勾唇,“是指父皇打算对安炀如何?”安炀对年前便对苍赫动意,这些年,父皇绝不会毫无防备,以他所知,算算时日,兴许到时真会天下大乱也未可知。
“溟儿绝不会毫无所觉,又来问做什,时候到,若有人不自量力,苍赫自会给他些惊喜就是。”漫不经心说着,祁诩天在榻边坐下来,抚着祁溟月敞开胸膛,触着掌下肌理,仍旧含着几分笑意,眼中却多些担忧,低声说道:“只是父皇担心,溟儿对安炀之事会另有别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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