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衣袍样青灰脸色此时已呈煞白,汨汨鲜血由他被贯穿伤口涌出,顺着那闪耀七彩光芒利器之上滑落,连朔动作僵硬慢慢往胸前看去,望着胸前露出那截利芒,喉间发出古怪声响,竟挣扎着往前迈步。
祁溟月未动,旎狐在手中仍旧绷笔直,望着旎狐缓缓由连朔身上脱离开来,奇怪是,地上鲜血却并未见多,由连朔身上淌下血色竟是点点减少。
他刺穿分明时心口要害,无人能在这般伤势之下仍旧存活,多半都会立刻死去,连朔却仍在挣扎前行,祁溟月眼神凛,注视着连朔明显已失去神智,却仍步步往前身影,眼眸中全是深沉之色。
众人惊呼,祁诩天却发出声冷笑,朝着连朔往园内而去背影挥出掌,只听风中霎时响起破空之声,如有利刃飞过般,随着刺耳声响,花草摇曳颤动
手×打
周遭,跪地侍卫宫人,以及赶来不少大臣,心惊望着这幕,连朔半人半鬼模样使人胆寒,但那玄色身影所散发阴冷却像要噬人般,无人不被那带着帝王威仪与森寒恐怖之气威势所慑,后头赶来此时也忍不住时腿软,跪在地上。
逐渐收紧手指陷入连朔颈部,那青白面色上终于显出丝暗红,剩下只眼逐渐突出,喉间发出古怪声响,连朔挣扎着,却徒劳无用,耳边只听见深沉话音想起。
“像要伤溟儿,是你自寻死路,可别怪朕无情,朕三皇儿啊……”似乎在回应他先前那声“父皇”,祁诩天这说着,语声中只有嘲弄和冷酷,带着些遗憾话音,在所有人耳中,却只觉出明明白白杀意。
再度心头跳,众人心中恍然记起,不错,连朔虽然已是安炀之人,但也有苍赫血统,是陛下亲子,不断为祸为乱,让人几乎忘,他原本还是陛下曾宠过皇子,可叹而今,竟似入魔般,竟意图扰乱苍赫社稷,加害太子。
只是陛下……竟也不曾手软,为太子殿下安危,莫非真是要亲手将连朔杀?
紧紧注视着亭内,答案似乎已在眼前,只见身着玄色衣袍君王,说着这句话,修长手捏在连朔喉间,不止未有放松,更是倏然愈加收紧,如同在享受着某种游戏般,望着连朔眼中只有残忍笑意,笑中仍旧含怒,众人不禁对连朔有些同情起来,谁叫他不去招惹别人,偏偏是冲着太子,落到今日这地步,也只能说是他自找。
陛下性情难测,无情冷酷,不是第次知道,但这回,却让所有人再度有体会,幸而太子无事,不然陛下会是如何,还真是让人不敢去想,这庆幸着,众人望眼旁祁溟月,却见他举起手中利器,对那玄色身影喊句,“父皇。”
旎狐扬起,由飘然弯曲模样骤然紧绷,划过空中,发出声撕裂般争鸣,望着祁溟月眼中神色,祁诩天放开掌下连朔,众人才觉得意外,却见连朔被松开身形竟似自觉般,投向那抹耀眼光华。
阳光般闪耀华彩,点缀出股暗红,利器撕开肉帛声响在悄无声息御花园内异常清晰,待习惯眼前那瞬利芒,众人所见,是连朔贯穿于利器之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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