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柱便勉强站立身影有些颤抖,微卷发丝披落满身,透着病弱苍白面色,此时连慕希,问着这句话,语声轻柔,似是在要求,却带着丝微不可觉强硬,“……慕希……叫慕希。”
望着连慕希步步走来,祁溟月坐在椅上身影未动,直至他走到身前。“喜欢溟月。”撑在扶手两侧,连慕希俯下身这说道。
祁溟月抬首,只见眼前垂落发丝之下,是双晶亮眼眸,带着几分天真和执着,正牢牢注视着他,仿佛并不打算等他回答,连慕希只是专注望着他眼眸,“想要见你,才来苍赫。”
“溟月已
祁溟月到来,眼神却仍是晶亮,透着明显喜悦。
祁溟月向里又走几步,摆摆手,举步在边椅上坐下来,“安炀王伤势未愈,不必起身。”
连慕希只得继续伏在床上,好似觉得失礼,苍白脸上多些微红,侧首望着祁溟月沉静眸色,有些不好意思对他露出笑脸,“太子不要见怪,太医说失血过多,这几日不能随意起身,待伤口合,才能动弹,便只能这般待客。”
唤侍女进来,斟新茶,连慕希垂首似乎在犹豫,隔好会儿才抬起头对祁溟月说道:“这回来苍赫,不知会惹出这许多事来,幸而连朔已死,不然慕希还得担心,不知他还会如何。”眼底全是歉意,连慕希望着身前之人,见到祁溟月脸上片沉静,似乎并未介意,便更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叹口气,“连朔也是太子手足,他所为却让太子不得不取他性命,这些,全是慕希错,若是不带他来,便不会发生这些事。”
“即使有错,安炀王舍身维护,溟月也该多谢才是。”靠在椅上,祁溟月淡淡扬起抹笑意,微微敛下眼眸中,却是片眸色深沉。
连慕希仰着头,因受伤而有些苍白面上,如星眼眸闪动着,凝望不远处祁溟月,“太子不必谢,那是慕希心甘情愿,只是……只是见不得你有危险。”不知是解释,还是暗示着什,连慕希说着这番话,注视着祁溟月目光未曾移动分毫。
仍旧眼眸低垂,祁溟月端着手上茶茗,没有就口,连慕希话音在房内响起,而后便再也没有别声响,似乎未曾听见他话,也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祁溟月始终未言。
房内时间静默起来,连慕希见他没有反应,也不说话,又过会儿,仿佛下决心似,竟由床上慢慢坐起身来,许是扯动身后伤处,本就不见血色脸上已是片煞白,额上沁出汗水,咬着唇,他坐正身,望着祁溟月,“太子可知道慕希话中之意?”
含着希冀与试探话音,有些轻弱,却很是清晰,也带着些坚决,祁溟月抬起眼,便迎上连慕希灼热目光,将茶盏搁在桌上,他挑挑眉,唇边勾起丝若有若无浅笑,“安炀王以为,溟儿该知道吗?你希望溟月如何?”
深沉如水眸色,辨不清其中真意,却偏偏如此引人,眼望去似乎会被其吸入般,能引住所有人目光,其中,也包括他,连慕希目光灼灼,注视着祁溟月眼眸,还有他唇边那抹浅笑,扶着床沿站起身来,“别再称呼安炀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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