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个字,却无人敢质疑。连慕希离开应该还不久,未必便出宫,但陛下这吩咐,显然连慕人已然离去,他带着太子时如何离开?莫非还有他人之助?连串疑问闪过,但在此刻,没有人敢随意开口。
眼见着陛下带着策马而去,群臣站在殿外,人人都露出忧色,太子被掳,陛下亲自带人去追,也不知结果会是如何,照理来说,太子出事,陛下更不该轻易出宫才是,可眼见陛下那般神色,谁人敢提,从未见过陛下如此震怒,倘若有人不知死活说些什,其结果恐怕不是杖责或是丢官那简单,不想人头落地,他们也只能在此等候结果。
大殿之外,群臣守候,祁诩天却带着人路疾驰,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何事,宫人侍从只听见阵阵马蹄声,宫内向来是不准随意骑马纵跃,何人竟敢在宫里骑马疾驰,才这想着,便见马上身着玄色皇袍之人在眼前闪而过,连忙跪下身来,众人小心目送君王远去
苍赫而言是何等重要,尤其是在这交战之时,若是太子落在他国手中……
群臣震惊,高高在上站立玄色身影却不言不动,注视着莹然手中佩玉,眸中暗涌起伏,幽暗深沉眸色如有,bao风凝聚,整个大殿之内,在霎那间充满晦暗阴冷气息,如从幽冥传来话音轻柔,却透着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冰寒,“呈上来。”
莹然将手上佩玉递给刘易,刘易从来都是神色不动脸上,亦是露出沉重之色,将那枚血红佩玉接在手中,交给祁诩天。
握紧手中佩玉,想到溟儿落到他人手中,祁诩天心里便涌起阵,bao怒与焦急,甚至,还有从未感受过恐惧,溟儿于他来说何等重要,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而今落在他人手中,他安危如何,怎能不叫他忧心恐惧,寻常高手也难以制住溟儿,不知连慕希是施何种手段,溟儿若是有事……
“房内可有挣扎打斗痕迹?”沉着声,祁诩天对两人问道。
红袖和莹然起摇头,“房内整理如同无人住过般,没留下半点痕迹,殿下似乎未曾挣扎便被带走。”她们曾仔细寻过,除地上佩玉,没有其他。
有些安心,更多却是不安,溟儿未愈人东输便被带走,那,能制住他便是毒物类,想起当初连心,还有而后所遇蛊毒,祁诩天鹰眸骤敛,胸中泛起难以名状感觉,几乎让他无法自控,衣袖下手掌不由自主颤抖着,所有切,在他心里都化作嗜血杀意……
连慕希……连慕希……
见他神色,刘易不得不有些担心起来,接到影卫回报,便立时将手上纸笺递上去。祁诩天接在手中,略略扫,掌中便已只剩下片碎屑飘落在地,神色顿时又添几分暗沉。
群臣被君王此时骇人之色所慑,只觉此时大殿之内,处处弥漫着杀气,从未有过如此感受,平日里陛下王者威仪便已让人敬畏恐惧,但眼前,大殿内充斥着无人可挡杀意,那噬人,bao戾之气,几乎使人窒息,有文官已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其他人也只是苦苦支持,那高高在上之人,却似未有所觉,眼眸中似有红芒闪耀,祁诩天抬眼望着殿外,“朕要出宫,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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