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随意,祁溟月好似并不在意是否有人来探望,听他这说,连慕希眼中某种神色闪,“溟月情愿和那些下人说话,也不愿慕希前来探望?日日来看你,你却……”透着些失望与委屈之色,他叫人进来,“将侍候此间那些侍女舌头拔。”
来人去,不会儿便听见惨叫之声传来,连慕希听着外头传来声响,望着祁溟月眼中却显得悲伤,“溟月若是能只对人语,人笑,该有多好。”
分明是他命人拔去侍女舌,此时看来倒像是何种伤害,祁溟月没想到只是句试探话语,便得到连慕希如此反应,“安炀王为何对如此执着,溟月自问,并不值得。”
“怎会不值得!”连慕希瞪大眼,“溟月莫非不知自身是如何吸引人吗,慕希为你到苍赫,所做切也都是为你,而今溟月就在面前,所做切便都是值得。”
眼中目光如火,有些激动,却逐渐转为平缓话语,转瞬起伏使得连慕希这刻给人感觉竟是带着些疯狂,至此,祁溟月终于觉出何处不对劲,连慕希眼中执念,比之寻常人感情似乎更强好几倍。
想到那抹月白身影,眼中顿时升起火热情意,只要此事过去,灭苍赫,溟月便只能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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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午后,房内有和煦阳光洒落,为这片安静中又添些悠然惬意,房中所坐之人看来也颇为悠闲。
“安炀王又来看?是否担心溟月逃出宫去?”坐在椅上,祁溟月见门口来人,放下手中书册。连慕希时常回来探望,说是探望,不如说是对他不放心,身为苍赫太子,在安炀皇宫之内能允许他在殿内行走,已是不错,只不过他从未随意离开过房间。
“身为君王,难道宫中就无人能让安炀王生出好感?”连慕希身为安炀皇
“溟月功力未复,想要离开也不是容易之事,慕希只是放心不下你,才来看看。”连慕希走进房内,眼神便只是落在祁溟月身上,见到他安然坐着,才露出抹放心笑容。
祁溟月抬眼,“只是来看看?还是来看溟月是否做什不该做?宫里传闻也知道,看安炀王许是怀疑是溟月派人所为。”大臣连连自绝,此事在安炀皇宫之内早已传沸沸扬扬,即便是他未出房门,都听说此事。
“慕希不想怀疑溟月,那些事也希望与溟月无关,安炀与苍赫交战这些时日以来,你都未出房门,除宫内婢女,未见过他人,怕你人寂寞,才来探望。”连慕希在他身边坐下,这说着,语声轻柔。
注视着身前之人,他眼中带着刺耳痴然情念,自幼时起便记挂在心人,眼下终于到他身边,那略有些狭长眼,微抿唇,终有日会为他而露出温柔之色,那种他所见过,却从未得到过温柔……
祁溟月自然瞧见连慕希神色,自将他带出宫后,便时常这注视着他,为些许小事便将侍女斩杀,犹能笑着告诉他缘由连慕希,始终给他种说不明感觉。“哪里会寂寞,虽然人在房内,但有进来打扫侍奉婢女,溟月也不是无人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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