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事之上,溟儿从来都不是胆怯羞涩之人,但如今日这般,带着些疯狂需索与激情却是少有,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灼热紧致甬道内紧缩着,每次起落都几乎将他整个吞入,祁诩天知道,他溟儿此刻所想,与他相同,所有思念与牵挂,所有担心与焦灼,全部化为炙热如火情欲爱念。
溟儿想要他,就如他想要溟儿,数月分别,积累许久情欲之念因两人重聚而爆发,稍经挑弄碰触,便让两人都失去控制之力。
似乎都急于将对方融为自身体,祁溟月加快腰部起落,仰头发出急促喘息,腰侧,祁诩天双手紧紧抱住他,坐于床沿挺动着身下欲望,汗水由两人身上滚落,身躯交缠,带着肉
抬起身,祁溟月垂首注视着那昂扬硕大之物抵在身下,而后极为缓慢逐渐没入,抱在他腰间手却将他往下按,方才只进入半硬挺霎时深深刺入进去。
猛然间,体内如同燃烧起来般,那热度让他骤然紧缩,低哼声,抱紧祁诩天,祁溟月听见耳边语声含着欲望低哑,还有些许呻吟,“溟儿是想吞父皇吗?父皇让你如愿……”把祁溟月用力往下按去,进入深处,那倏然紧缩甬道使得祁诩天欲望愈发炽烈。
觉出那灼烫之物更为硕大,祁溟月缓过神,双膝抵在床上扶住祁诩天肩头,身体起落着,将体内硬物开始抽送起来。不知是分别太久,还喜悦过甚,才几次动作,想到父皇在他体内,心中情欲之念便激荡难以自控。
仿佛要将几月以来相思都在这次交换中发泄出来般,他无法控制攀附着祁诩天肩,让那挺立欲望次次深入进去,又次次带着滴落粘腻抽出,而后再度重重进入。
虽然是在半明幽暗之中,祁诩天却不会错失祁溟月眸中热切与情念,眼前之人长发披落,因汗水而贴在白皙胸前,含着水泽黑发在那抹白皙之上纠缠于起,在那墨色之下,结识而细腻肌肤在光影间摇晃出片魅惑白。
手指在那魅惑白皙之上流连,手由祁溟月颈边抚过,拂开汗湿发,祁诩天在那片诱人弧度上狠狠吻下,又辗转着往那被汗水沾湿胸膛而去,咬住胸前突起,用力吮吻。
祁溟月呻吟着停下晃动起落腰部,体内被如火硬物充满,似乎连跳动脉络都清晰可辨,他身下欲望早在对方套弄下硬挺,抵在两人之间,腰侧被父皇撩拨着,胸前因父皇吮吻而灼痛,他却只想更清楚感受这切。
从未有过如此难以控制欲念,此时他只想眼前之人将那烫热巨物更深进入自己体内,即便撕裂他也无妨,他需要感觉……他父皇已在眼前,他诩……无恙……
咬住祁诩天耳廓,含在口中,舔舐着轻咬,他在祁诩天耳边喘息着低语,“要再快些……要你,父皇……”
祁诩天放开被他吮吻出殷红突起,耳边含着急切语声,轻喘着,让他努力压制情欲忍不住粤东起来,“即使溟儿受伤,父皇也停不下。”而今两人姿势已很是深入,溟儿低语却让他也想要更多,想要更深进入到溟儿体内,让彼此更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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