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回苍赫,朝中事务片混乱也早在预料之中,三国之战先是由安炀与莲彤而启,延至苍赫,到他被掳,苍赫发兵安炀,而今归来,切还未归正轨,父皇又在这时候动退位心思,要他继位?!
祁溟月直到浸入浴池之中,蹙起眉仍未松开,“要在几月之后登基实在太过突然,而且以父皇年纪,不觉眼下退位太早些吗?”他没想过,这早便要继承皇位。
“溟儿这话是说父皇还年轻?”祁诩天唇边笑意分外明显,在他背上轻抚手顺势环到他身前,将他抱在怀里同靠在浴池边上。
祁溟月放开蹙着眉,扬起几分挪揄,“今日才知,原来父皇也会介意自己年岁,不过父皇可放心,你看来还年轻很。”侧首朝后看去,祁溟月顺着环在身前手臂,手触到祁诩天胸前,掌下肌肉结实,充满着力量与弹性,同他幼时所见没有任何变化,仍是那般诱人。
“看来父皇不必担心会被溟儿嫌弃。”说着玩笑之语,祁诩天俯首在祁溟月肩头亲吻下。他自然从未在意过两人之间年岁差距,但眼看着溟儿日日成长,愈加耀眼出色,再加上那天命之言过些时日定然会传遍天下,在他看来,在这时候让溟儿继位,对他才是最好。
?难道他还是难逃死?
“刘总管!刘总管!先别走,告诉,父皇那是何意?”急急喊住走廊另头,正要合上门刘易,祁慕晟由栅栏内伸出手去,好似这样便能阻住刘易离开步子般。
“陛下意思是,可将你性命留到太子殿下登基之前。”陛下已命他筹备,应在几月之后,刘易转身看着远去父子二人,想到溟月殿下将登上帝位,到时不知又是何种景象。
刘易离去,大门在他身后重重合起来,在静默有些可怕地牢内激荡出轰然回响。
祁慕晟瘫倒在地,抓着栅栏手已垂落在身侧,自听刘易话,神情便是片绝望木然。
“名誉怎会有嫌弃父皇日。”拿起边布巾在祁诩天胸前擦抹,看着那诱人肌理线条,在水中随着呼吸起伏着,停下手中动作,伸出舌在那暗色之上舔舐而过,祁溟月垂首,淡淡语声落在祁诩天耳中,“若是父皇在替考虑,溟月想说,父皇本该知道,从来没在意过天下,那什天命之言,也从未放在心里,当初成为太子,本就是为能陪伴在你身边,对治理天下没有兴趣。”
即使传出天命所归,说他将是得取天下之人,但在他眼里,倘若没有身边之人,这天下即便送到他眼前,也不会引起他半点兴趣,那般麻烦之事
祁溟月将登帝位,而他,却是难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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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天殿内,祁溟月问起先前祁诩天所说那句话,在得到回答之后,紧紧蹙起眉,“父皇要退位?”
“眼下正是合适时机,溟儿命格之言将会传遍天下,朝中因此战乱也待休整,撤换批大臣之后,你继位便再适合不过。”祁诩天似乎早有打算,这回答,吩咐准备沐浴,便往祁溟月身边走去,开始替他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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