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来,这实在是……在心里摇着头,却见洛绯嫣身后随行男女神色平静,像是早就习惯她这般出人意料言行,丝毫都不见异样之色。
同大臣们样,祁溟月也有些意外,洛绯嫣算来该比父皇小上几岁,去也差不太多,也该近四十,抱怨着自己已老,但从她容貌和身段之上却是看不出老态,虽不能与父皇相比,却也是风姿卓越,那疏懒随意之间透着几分肆意,让她看来有些张狂,本该让人反感,但那张狂却是隐约,恰恰合度,竟不招人恶感,只是让她显得更为特别。
“原来已与多年不见,朕倒未曾留意。”祁诩天勾着嘴角,扬起几分轻嘲笑意,此时见洛绯嫣,似乎同记忆里女子差不多,仍是那随意放肆,身为女帝,却半点都没将国礼放在眼里。
“自然不会留意,有如此出众不凡惹人怜爱太子,哪里还有旁心思注意其他,”意有所指说出这句话,洛绯嫣将目光移到他身旁,轻轻笑起来,“早就听闻苍赫太子有着无双之姿,不论是容貌还是智慧,身姿还是武技,都较常人出色,本宫早就想见。”自从知晓这对父皇之间事,她便对这位天下闻名皇子愈加开始留意起来。
只见坐于那人身旁年轻人,身月白袍子,浅浅绣金暗纹在日光之下,与身侧那抹玄色上异兽金玟隐隐辉映,发冠之下,墨色发垂落在肩,衬着白皙脸庞更为俊美,同那人相似略长眼,微薄唇,却有着不同平和沉静气质,静静瞧着她,在那淡淡和煦之间,含着探究微冷,深沉眸色,彷如深潭古井印着月清冷,没有半点年轻人浮躁轻狂,满是深邃难辨莫测,眼望去,竟难以辨清他此时在想些什,却像是将要被其窥得心中所想般,让人既想沉醉在那水色之间,又想要逃离那可将人吞噬深幽。
这便是祁溟月,让那风流薄情,又冷血残忍男人可不顾血缘伦常,另眼相看皇子。洛绯嫣那双含情眼眸在祁溟月身上转几圈,仍是微笑模样,眼神却顿顿,又不经意掠过去。
祁溟月始终未言,任凭着洛绯嫣打量,也在打量着她,正在探究她眼中那浮动情绪是什,腰侧手却紧紧,像是有些不满,低沉话语声传到耳边,“还未看够吗,溟儿瞧如此仔细,难道她有何不同?”
“是否有所不同,该是父皇最为清楚,为何又来问,溟月只是想仔细看看,与父皇有过旧情女子是如何特别。”微微侧首,眼神仍落在洛绯嫣身上,祁溟月也对他低语。
见他还未收回眼,祁诩天眼眸微阖,也随着他目光往洛绯嫣身上扫去,那眼神却是透着不耐,“不如女皇这次为何而来?”即使曾对洛绯嫣有过兴趣,却也早已是过往之事,纵然记忆之中当初看她确实有些特别,此时,眼见溟儿与她这般对望,他只想将她快些扔出去。
大臣们自洛绯嫣开口说话,便未插言,与陛下有旧情女皇,与陛下两人再度相见,他们自然差不口,也不敢插口,这会儿见她与太子殿下对视,太子却与陛下私语起来,都猜测着会否是莲彤女皇陛下来意有蹊跷,殿内时无人说话,气氛也显得有些诡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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