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羽见她神色,微叹声,却还是继续说道:“苍赫帝对太子祁溟月确是深情,但对旁人却不会有丝毫怜悯,要说无情,应是比过往更甚,凡是伤祁溟月,或者可能不利于他人,尽数皆被除去,宫内妃嫔,朝中大臣,甚至亲身子嗣,但凡招惹祁溟月,都不会有好下场,而祁溟月……”
含着淡淡冷漠眼中掠过丝忌惮,沁羽接着说道:“祁溟月知道他所为,从未阻止,也非善心之人,为他选妃事,他分明无意,却任其发展,任由候选女子兴风作浪,直到最后
前女皇,斟酌起该如何说才好。
“女皇陛下与苍赫帝当年有旧,但那是当年苍赫帝,而非如今苍赫帝。”沁羽终于开口,有些事女皇知晓并不清楚。
想着这段时日以来,他在苍赫所见所闻,选妃之事,连朔闹出宫乱,乃至安炀王连慕希掳走祁溟月,引得苍赫出兵,这连串事情他始终都看在眼里,他是身在苍赫,却是局外之人,也就看更为明白。
“他看来与当年也无不同,除相貌没有太大变化,就连性子也同当年样,冷血很,也无情很,半点都不顾念旧情。”洛绯嫣有些气愤,却也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如此,当年也正是那未将天下人放在眼里气魄才引起她兴趣。
沁羽摇头,叹息声,“陛下所知,还是当年苍赫帝。”他早已看明白,苍赫帝祁诩天与传闻所言还是有所不同,与女皇陛下当年相识那人,也是有所不同,“有祁溟月苍赫帝,再不是女皇所识得男子,在沁羽看来,他应是比当年更深情,也更无情。”
沁羽若有所思说出这番话,却让洛绯嫣很是疑惑,“何谓深情,既然深情,为何又是无情?”深情?对谁?对那祁溟月?不是她以为痴迷,而是真有情?蹙起飞扬眉,洛绯嫣想到殿上两人对她提议反应,忽然动摇。
“陛下也该猜到,何必还要沁羽再言呢,那深情只对人,便是太子祁溟月,早在他幼时,苍赫帝便时时将他带在身边,此事陛下该是知道,只不过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对皇子宠爱,但据沁羽这些时日所见所闻,猜想,或许早在那时,苍赫帝便已对他动情。”
“那时祁溟月还只是个孩子!”洛绯嫣低呼声,“难道他并非见祁溟月出众不凡而意动,也不是这些年才动心?”她始终以为,是祁溟月太过出色,想着殿上所见,那身着月白之人,俊美无双又优雅从容身姿,确实引人很,也让她不得不承认,那两人坐在处,看来着实赏心悦目。
沁羽点点头,“凝露对她太子皇兄很是钦慕,也对说不少往事,可确定,苍赫帝与太子祁溟月之间情意,并不是这些年间事,而是更早之前。以苍赫帝为人,若非真是有情,如何会让祁溟月时时随在身边,以他薄情之名,再引起他兴趣,也不过几月之期便会抛在边,但对祁溟月却是不然,几乎可说是不愿稍有分离,如此,不是深情还是什。”
“竟是这般吗……不愿稍有分离……”洛绯嫣扬扬唇,眼中却没有笑意,此次到苍赫,她本就是为探究此事,却没想到答案是如此,比之洛瑾所言,更让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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