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只要父皇歇息,溟月身为太子,也没有独自辛苦道理。”事实上他是巴不得放手不理,所谓天下社稷,原本也与他毫不相干,若非似乎为他……祁溟月敞开着衣襟,倚到树上,抬眼看着祁诩天,透过树叶,阳光撒落在眼前之人发上,似乎晕出轮光华,光华之下,深邃鹰眸正注视着他,蕴着淡淡笑意,是他人从来瞧见过温柔。
随着安炀政务交接,苍赫朝中需处理政务也日益增多,祁诩天和祁溟月便暂时将莲彤行人搁在边,也未设国宴款待,明面上看来好像没有太过在意,但暗中监视着影卫却并未减少,只不过始终没见有人举止异常,切都平静有些古怪,便是那洛绯嫣,都没动静,也不知在打算着什。
连日处理国事,两人都有些倦,这日御书房之内悄无声息,凡是求见大臣律都被挡回去,却不是因为陛下与太子在议事,而是两人都去武场,等几位大臣巴巴又赶到武场求见,却说,陛下与太子殿下已经离开,再问去何处,已是无人知晓。
而就在这会儿,帝宫后山之处,树林之间,马蹄声阵阵,祁诩天玄衣劲装,身下白马神骏,正与旁红鬓马并驾疾驰,马上,祁溟月身束袖月白,看着周遭景物不断倒退,扑面而来风中,满是草木气息,心里着实轻快许多,侧首瞧眼身旁祁诩天,他策马往前方不远树下而去。
“溟儿骑术精进。”到树下,祁诩天拉住缰绳,看着祁溟月,口中称赞道。
路由安炀回来,时常在马上,比起当年确实好不少,祁溟月下马,笑着问道:“今日为何想到要出来骑马?父皇可是在宫里待得烦?”连日来没得过太多休息,他与父皇这几日几乎都是在朝堂与御书房之间,虽说并非难办事务,却是费神,坐久便觉得有些倦,起意去武场过几招,而后便又来这里。
“有溟儿在身边相帮,即使是看那些无趣奏折,父皇也不会觉得烦,只是没有时间亲近,才让人难熬。”祁诩天落到他身旁,倾身过去便是吻,调笑轻语让祁溟月勾起唇,“有人嘴是越来越甜。”多年过去,父皇这点仍然未变,或者该说,是有些变本加厉才是。
“哪有溟儿甜……”指尖由他唇上擦过,祁诩天意犹未尽又凑过去,番深吻之后,贴着他唇低声说道:“父皇知道,近日事务繁忙,让溟儿操心,今日便不理那些事,只陪着父皇歇息可好?”
溟儿最是讨厌麻烦之事,但自从成太子,对待国事却从未有过怠慢疏忽之时,尤其近日,除政务之外,还有洛绯嫣行人,和其中隐藏着曳幽余党,纵是没有异动,也让人心中不得不防着些,担心他太过耗费心力,他才会临时起意来这里。
环臂抱住祁诩天,在他相贴唇上轻吻,祁溟月听这番话,哪里还会不知他在想些什,笑着取出帕子,抹去祁诩天额上汗,“安炀战之后便忙到今日,父皇也该好好歇歇。”
两人阵疾驰,都出些汗,祁诩天按住祁溟月手,手解开他衣襟,并不擦拭,垂首贴近,将那些汗水吻去,“那也得溟儿陪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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