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殿堂之内,娇美女子随乐而舞,除此之外,还有男子立在侧浅浅低唱,个个俱是样貌俊秀,不论男女,也不分年岁,似乎随着来到苍赫莲彤行人中,没有个是令人见便会生厌模样,全是彩衣飘飘,连步履都似轻盈要飞舞起来般。
洛绯嫣早早便坐在席上,并非上首,而是略下些位置,眼见她如此识趣,众人满意在各自位置上落座,只等着他们陛下与太子到来。
歌舞不断,乐声未消,但最为重要两人却始终未见出现,大臣们相互递着眼色,都有几分看好戏表情,而洛绯嫣始终坐着不语,并不见焦急之色。
又过会儿,在所有人等待中,终于见到玄色皇袍身影携着身旁之人身月白,同缓缓踏进来,“众位爱卿都到啊。”
歌舞乐声霎时听下来,众人连忙起身拜见,洛绯嫣则是笑着站起身,“过这许久,本宫还以为陛下与太子不来呢。”
”
“如此说来,该感谢父皇才是。”祁溟月看着身下,对比眼前之人,还算满意勾勾唇,而今他这具身躯已差不多十九,也该长成,自然,其中很多方面,确实该感谢眼前男人。
祁诩天大笑着坐起身,将两人衣衫都理好,“不必清理,回去沐浴便是,早些用膳,可还等着溟儿补偿。”说完这句话,他在祁溟月唇上又亲吻下,这才去牵过早已走远马匹。
两人翻身上马,往炫天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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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宴请,与父皇自然是要来。”祁诩天未曾答话,径自坐下来,祁溟月不冷不淡这般回之后,便被他拉着坐在身旁。
洛绯嫣含笑看着两人落座,眼底却有某种情绪闪而过,祁溟月才要细细分辨,她却已敛下眼眸,侧首吩咐开宴,让乐舞也继续。
“今日请陛下太子到此,是想为当时之事表示歉意,本宫在殿上玩笑之语,不知是否惹得陛下与太子不快,心里实在难安,这些时日以来,又处处受到宫中各位照拂,便想着,该有所表示才是。”
洛绯嫣先前那瞬目光仍让祁溟月沉吟,祁诩天端起酒盏,漫不经心应声,只是举箸为身旁之人碗内添着菜食,并不搭理。
群臣状似用着酒菜,欣赏歌舞,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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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洛绯嫣宴请日子。
到晚间,她所居殿阁之内便渐渐热闹起来,许多大臣都已到,并不是满朝文武,若真是都来,她那里也是容不下,此次洛绯嫣所邀,全是些位列在前,在朝中颇具地位大臣。
在这些大臣之中,有不少人觉得这回设宴之举有些荒唐,但莲彤女皇邀请,又有谁能不赏这份脸,更何况还请陛下与太子,他们这些为臣,便更没有不去道理,于是凡是受邀,全数都按时来。
这回酒宴,在旁侍候全是苍赫宫里侍女,但每人桌前采食却非平时所见,而是由洛绯嫣随行之中御厨所做,虽然还未开宴,可只看那特别菜色,众人便知,今日确是在苍赫宫中设宴,但莲彤这位女皇,要想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莲彤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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