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芙思身为莲彤圣女,不论对沁羽或是其他长老而言,都是重要之人,她被人所控,你却没有丝毫言语,让她行此危险之举?”沁羽素来冷静淡漠,但眼见亲妹被人控制,竟去行刺祁诩天和祁溟月,那淡漠之色也无法保持,脸上也显出怒容。
倘若不是那父子二人看破小玉所为,芙思岂非要命丧当场,若非是那两人,即便是整个莲彤,都会成为陪葬之物。想到此,看着始终未言洛绯嫣,沁羽面上怒容忽然稍有和缓,莫非女皇……
“女皇先前说要谢,看来正是该如此,你顾忌着圣女安危不可妄动,便摆此次酒宴,有意引那小玉行动,让与父皇替你解决此事,果真是好计,虽有几分危险,但可不再受制于人,又能救下圣女,对你而言,这几分危险便也算不得什吧。”祁溟月看着洛绯嫣,将她心中所想缓缓道出。
洛绯嫣听他这说,并不否认,轻轻笑声从那樱粉色口中吐出,似乎松口气,含情眸色更添亮泽,凤目因那笑意微微眯起来,“太子说不错,本宫是有意而为,她
并不介意取你性命……”微笑着收紧五指,瞧着身前女子,他眸色冰冷,随着他动作,枚形状古怪物件从她口中掉落,已近在他身后芙思似是失去控制傀儡,霎时顿住动作,倏然倒下。
这突然幕,只是刹那之间发生,短短瞬,众人还未来得及惊呼,便已见太子手中女子挣扎着瞪着双眼,脸色片死灰倒在地上,再仔细看去,原来竟是圣女芙思身边侍女。
“她根本不叫小玉,也非莲彤之人,确是曳幽所遣来。”望着被生生给扼死“小玉”,洛绯嫣未露丝毫同情,示意长老将芙思给抬到边,继续说道:“她正是以圣女性命相要挟,让本宫不可说出她事来,而今被太子给解决,本宫该多谢太子。”
终于看清事实来龙去脉,大臣们松口气,不是莲彤女皇所指使就好,虽不惧莲彤如何,但旦要用兵来解决问题,终究是麻烦,对苍赫并无好处。
事情至此已是终,曳幽余党铲除,酒宴看着也是难以再继续下去,散席,群臣告退,祁诩天和祁溟月却未离开。
几人移步到厅内,只是这会儿时间,此间先前发生之事已在宫里传开来,红袖和莹然闻讯赶来,沁羽听说芙思出事,也匆匆来到这里。
祁溟月坐在祁诩天身旁,两人已不需顾及什,祁诩天手搂在他腰间,狭长眼朝洛绯嫣淡淡轻瞥,“你不会是想对朕说,此事你之前并不知情吧?”之*梦*小*说*论*坛
唇边勾着丝笑,话音和缓,像是问随意,但当年欲他结识,至今已是多年,洛绯嫣岂会不知面前这个男人,在他笑意之中含有多少杀意与不悦,越是问不经意,便愈是危险。
洛绯嫣双眸半敛着,时间还未答话,祁溟月倚着身旁之人,说道:“芙思有异,女皇不会不知,而那小玉,以芙思为要挟,女皇不止未说出她身份,还有意设宴给她行动之机……”
祁溟月说到此处停下来,瞧着洛绯嫣分外平静神色,对她心中所想,已有所明,她确是有意如此,却不是为父皇与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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