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随着祁诩天话音落下,刘总管走近房门。他以为今日已无事,陛下先前还带着喜色回寝宫,他正打算退下,不想才会儿,陛下居然如此大怒。
“替朕把这堆东西处理。”祁诩天望着被他震碎龙床,沉下脸色未见好转,想到溟儿如今不知如何,连人影都不见,心里便更为不愉起来,挥手,指着房内其他物件,他沉声继续说道:“这些也全给朕换。”
刘易瞧瞧里面,不见溟月殿下,再看那堆被掌力震碎东西,心里便有些明白,莫怪陛下会如此震怒,躬身领命,瞧着那堆同垃圾无异东西,他自然见着里头露出破碎
眼中不信与恐惧,祁溟月把手中旎狐极为缓慢,分分抽出来,随着他动作,更多鲜血不断涌出,没有因为她脸上痛苦之色而停下,他继续把旎狐从她胸前拔出,唇边勾起丝冰冷弧度,“娘娘错,杀你,父皇不会降罪,太子之位也从来不屑……”
“……是你,不该来到此处,更不该躺在那张床上。做错事,便该付出代价。”最后句话落音,莲妃空白片脑中犹在回旋着他话,只觉胸口阵剧痛,祁溟月收回旎狐,女子随之往后倒下,就如她原先模样,躺卧在床上。
被鲜血浸透薄纱鲜红,展开衣袂衬着她身下被血迹层层晕染床褥,如朵盛开艳丽花朵,看着她尸体,祁溟月转过身,对莹然说道:“替寻个清净住处,今晚不想见到任何人。”
任何人?那便是连陛下也算在内,莹然知晓这位殿下这回是气得不轻,不然也不会说出这句话来,连陛下都不愿见,可今日这事,也怪不得殿下如此生气,在与陛下两情相悦之时,容下那堆后宫存在已是不易,炫天殿原本是殿下与陛下独处所在,即便是她与红袖,进入之时也都是要通报,如今那个莲妃擅自进来不说,还躺在两位主子床上……
“殿下,那……”示意床上那具尸体,莹然打算让人来清理,却见祁溟月轻瞥眼,转身往外踏去,“留着。”她想等父皇,他便让她如愿。
莹然往后瞧眼染满鲜血床铺,暗自摇摇头,怪只怪今日陛下未早些归来,若是早解决那个莲妃,殿下也不会如此大怒。
当祁诩天回到寝宫,才踏入房门便皱起眉,他闻到血腥味道,此时在寝宫除溟儿不会有别人,莫非是溟儿出什意外?
心下紧,他加快脚步,尽管知道以溟儿如今功力,无人可轻易让他受伤,但那浓重腥锈之气绝不是他错觉,也让他不由开始胡乱猜想起来。
走进房内,床上躺着身影显然是个女子,祁诩天霎时松口气,蹙起眉却未松开,溟儿身上只能有他味道,房内从来也不容他人随意进入,哪里来女子,缓下脚步,走近瞧,女子身上薄纱和那身装扮,他并不陌生,猜到她身份,再看她胸前伤口,究竟是怎回事,他已猜到几分。
后宫擅入,溟儿午时才消下不快,此时定然更为加剧,扫眼床上尸体,祁诩天沉下脸色,挥手往床上扫去,轰然声巨响过后,原本位置只留下堆碎木和混杂其中支离破碎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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