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不似那些女子口不对心,旦他说出口,便真是那想,他说“今晚不想见任何人”,那明日早去见他,便不算是“今晚”,溟儿可就没有不见他理由吧。
心里这打算着,祁诩天望着窗外夜色,目光落向与此相邻那座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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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有意避开,第二日早,待祁诩天去踏入祁溟月住晚房间,却没见到他身影,据莹然所言,他竟早就去皇后蒋瑶那里。
临近早朝,祁诩天不得不打消再去蒋瑶之处打算,心里开始烦躁起来,他沉着脸色上早朝,早上时间,群臣都战战兢兢,不知何事惹得陛下如此不快,在朝上禀报各项事务之时,也都比平日更多几分小心。
此刻,祁溟月正随着莹然往炫天殿另处走去,心里不快,路上也没有说话,莹然默默领着他往相隔寝宫最近住处走,不敢多言,她主子少有生怒之时,这回显示是气着,不然不会连陛下都不想见,也不等陛下回来便要另换处歇息。她唯能做,只是照着殿下吩咐行事,希望殿下气过,明日与陛下见面之时便能和好如初,毕竟此事两位主子都没有错,不该是胡乱闯入寝宫妃嫔。
莹然在心中这思量,祁溟月此时却什都没想,他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其他,明日再说。
夜色已经降下,随着莹然到另处宫楼,他坐下身来,吩咐用膳,而后沐浴洗漱,挥退莹然,人躺在床上。
拥被而卧,他有些记不得当初幼儿之时独自就寝感觉,脑中记忆,全是关于搂着他入睡那个男人,他父皇。十几年来,几乎日日相拥而眠,眼下个人躺着,他竟有些无法适应,不由也开始想到,父皇是否也同他样……
叹息声,他合起眼,努力让自己入睡。
祁诩天听着大臣们呈报,心思却并未在他
炫天殿寝宫,祁诩天站在空无物房内,听着莹然对他述说先前发生事,包括祁溟月那句“今晚不想见任何人”。
“溟儿当真这说?”他早已料到溟儿心中不悦,却没想到他会连他也不愿见。
“是,殿下当时,确实是这说。”莹然暗暗打量着撤去所有摆设房间,本就宽敞寝宫,此时看来更显得无比空旷,陛下人站在房内,面色看来似乎有些无奈,能让陛下有如此神情,也只有溟月殿下,收回眼,莹然垂首继续将而后事说。
“行,你下去吧,溟儿既然睡,你在外好生守着,不可疏忽。”祁诩天听说他已歇息,思虑半晌,放弃去寻他想法,溟儿并非冲动之人,他既说不想见任何人,便是真不打算见他,午间之事才过,而今溟儿恐怕不会轻易便将今晚之事略过不提,还是明日早再去见他为好。
莹然退下,空旷寝宫内,只有玄色身影负手而立,他溟儿啊……叹口气,祁诩天露出苦笑,越是重视,便越是不敢轻易对待,溟儿喜怒完全牵动着他心绪,不论他有多想要去找他,为他那句话,他也只得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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