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去问问,溟儿那边,可用晚膳?”放下手中笔,祁诩天想起午前所见,皱皱眉,溟儿对他情意他从未质疑,但那个被溟儿维护女子,却仍是让他心里满是怒火不快,不想与他争执,他才直接离去,而今又有些后悔起来,那时便该将溟儿给带回寝宫才是。
刘易躬身答应,正要前去,又被祁诩天给召回来,“算,不必去。”
陛下竟然会改主意?刘易正感意外,却见座上君王已站起身来,“朕亲自去看他。”
很,也欢喜很。
踩着地上石粉碎屑,祁溟月走出凉亭,站到园中,珍儿紧紧随在他身旁。手中端着酒盏,祁溟月示意她继续,这回没有筝乐,有是柔美哼唱声,随着脚下动作,且歌且舞,女子柔软身姿,在歌舞之中,花草香气之间,分外悦目。
远处望着此间侍从婢女,或者是经过大臣,对先前之事都已见,不明陛下为何动怒,心里存疑,也有些不安,但见到太子与那个珍儿姑娘如此相处,又觉心里高兴,不少人已在猜测,太子妃之位,这回该有着落。
满是艳色花丛之间,女子歌舞声柔情旖旎,祁溟月饮下口中酒液,望着舞动人体,心思却去远处,他方才阻止父皇动手,结果是整个石桌被碎成粉末,当时父皇心绪如何,可想而知。
望眼身后石屑,他在心底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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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御花园内事过后,这整日祁诩天始终在御书房内接见大臣,或是批阅奏章,没有踏出御书房步,但从御书房出来大臣,却个个都是从冷汗涔涔,几乎是面无人色,由他们口中,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陛下今日心情不佳,甚至可说是糟糕之极,谁选在今日呈秉朝务,便自找苦吃,若是平日里循规蹈矩倒也罢,但若是有些什不可告人,闹怕之是小之又小事,到陛下口中,那便不是小事那简单,运道不好,便会成为掉脑袋大事。
整整日,宫里人人自危,无人知道是何事惹得陛下大怒,也无人知道如何才能让陛下息怒,上上下下,所有人只求离御书房远些,故而要呈奏文件之类,全都通过刘总管给传上去,假若不急,大臣们便打算装作不知,待过几日看看再说。
刘易看这情势,便知道是何人引起,他自然也听说御花园内别人见情景,昨日之事未过,今日又出现这个女子,陛下若是还能高兴起来,才是奇怪之事。
陛下和殿下,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旁人置喙不得,他虽知道,却也不敢多说,收起已经批阅完奏折,他抬起头,头回见到那位君主烦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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