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月只是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和父皇见面,并非不想见,不想因为此事而对父皇有所怨言。”当时他最需要是让心情平复。
“这回事,是父皇错,没让人看好那些后宫,不过父皇也有些委屈,谁让眼里全是溟儿,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些后宫在做些什,这才疏忽,让溟儿生气,最后还是父皇心疼,溟儿需安慰父皇才是……”
落在唇边吻缓缓移向颈侧,环在腰间手也开始往下挪动,祁溟月可以感觉到拂过颈边灼热气息,扬起唇,对于他父皇要做什,他可清楚很,手往玄
儿此刻早已同那堆石屑般支离破碎,也正是因为溟儿维护,他会让她尝尝,何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怀抱他之人鹰眸中掠过阴冷光芒,祁溟月对此早已十分熟悉,想当然能够料到,这回遭难当是那个珍儿,轻笑声,他对祁诩天所问答道:“父皇当真以为溟月会如此?与珍儿接近只是为让你不快?”
他是对寝宫那件事有气,却绝不会用如此手段让父皇也尝到与他样滋味,也不会牵扯进毫无关系人,倒不是他心软,而是这整件事他根本无意闹大,后宫该在蒋瑶控制之下,而不是尽皆杀绝,父皇身为帝王,不会没有后宫,也不可没有后宫,杀去批又换来批,还不若控制好眼前这些。
“不论溟儿是为何与她接近,父皇都不准,就算是自私,溟儿身边只能有,不能是其他人,相同,若是溟儿不愿那些后宫存在,父皇可为你杀尽她们,知道,寝宫之事让你十分不快,可是?”好似对活人性命完全不在意,祁诩天随口说来话音里,带着祁溟月不会错认认真。
“寝宫里,本是与父皇相约,但踏入房内,床上却躺着衣不蔽体宫妃,就在那张床上……”祁溟月此时说来,已不再有那时那般强烈气愤,但听着他说话祁诩天,却被他话引来更多深沉怒火,那张床是他与溟儿日日相拥缠绵之处,在他怀中溟儿种种风情都是在那里展现于他面前,退下衣衫,喘息低吟,曾留下溟儿所有气息地方,那女人竟敢就这躺上去……
只是那杀,太过便宜她。
“父皇知道溟月当时感受?”从祁诩天脸上,他都能觉出同自己当时样心绪,“见到那个宫妃在与父皇寝宫,自然不会愉快,不过全部杀也不必,那个已动手,眼下也只是具尸体,但,若是还有此事发生……”到时他会考虑除控制以外方法。
“不会,父皇绝不会再让任何后宫擅入炫天殿,见她尸体,便知道溟儿心里作何想,溟儿心里有气,父皇亦然,若是再有发生此事,后宫便不必再存在下去,即便大臣多言,父皇也会有办法让他们闭嘴。”想到溟儿所说情景,他可以猜想得到当时溟儿感觉,即便是此刻,他也仍在后悔,未曾先步到寝宫,让那个宫妃明白,那里不是她可踏足之处。
那个寝宫,是只属于他和溟儿地方。
祁诩天与怀里少年对视,眼中阴冷仍未散去,垂首在他唇上亲吻,感受到祁溟月回应,眼底才浮上些许笑意,“父皇已换寝宫里面所有东西,溟儿可愿意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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