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去,溟儿何必着急,先用午膳。”祁诩天给他添菜,未再言语,祁溟月笑着把筷上菜送到他口边,也是句未发,眼底却露出戏谑神采。
确实是不急,只是说这句,父皇便已不悦,他哪里还会多言,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霸道到何种程度,容不得他对任何人有半点亲近,连亲子都排斥在外,这回想是为他先前那句话……
祁诩天吃着送到口边菜,未顾及在邻桌刘易他们,起身坐到祁溟月身旁,注视他眼底笑意,明白溟儿知道他心中所想,抬起他脸在唇边轻轻吻下,“溟儿如今不言,却用这种方式来打趣?”
“诩既然自己清楚,何必再多说。”挑眉轻笑,祁溟月仍是副揶揄之色,“不过既然早定要去看望柊离,为何不早告诉,也可从宫里带些贺礼去。”
有心在这里逗留这些时日,父皇定是早有安排,路行来,原本就是为到此。
们就免不联想到他处去,谁叫某些时候她们莽撞,不小心听见不该听,以至于见什,便总是会合到处想……
红袖莹然微红着脸,只看眼前菜式,不敢打扰在旁用膳两人。
此处是城内家酒肆,据闻正是云昊山庄所有,也就是琰青炎瑱两位公子产业,方才已有人送来月皇陛下喜欢新茶,天帝陛下饮惯醇酒,楼上雅座只有他们行人,可说是处处都安排周到,唯独是刚才那人,竟敢朝楼上窥视,这回惹得天帝陛下不快,回去之后那两兄弟可少不被警告几句。
品尝着精致可口菜肴,红袖莹然正吃着,刘易已回来。
“陛下,来人已知月皇陛下身份。”
知道他猜想,祁诩天取过面前茶盏,摇摇头,“是为让溟儿出宫得以歇息,虽说小五也是原因之,但你同行游历才是原本打算,就怕溟儿乐不思蜀,到时不愿随回去。”
“只要有你之处,便不会离开,这点你岂非清楚很,若你回去,哪里还会在外逗留。”外面虽然有趣,却比不得某人身边那般令他眷恋。
对他玩笑,祁溟月回答也随意,可随意神情加上那几句话,在祁诩天眼里却无处不让人心动,那短短话语足以让他心神动荡,满是暖意和情意。
“都是溟儿不是,父皇等不到晚上,们这就回房可好?”祁诩天在他耳
刘易话落音,祁溟月眉间微蹙,正疑惑何人能瞧破他身份,祁诩天沉吟片刻,像是猜到什,拿起丝绢为他抹去唇上痕迹,边淡淡说道:“总算还是苍赫皇子。”
猜测他们不在行宫,吩咐手下人留意城内来人,能判断出他们身份,看来是把手下调教不错。
祁诩天这说,祁溟月霎时明白,方才窥视之人想必并非江湖中人,而是他哪位皇弟手下,许是奉命来探虚实,而此处,正是谁封地。
“是柊离吗?记得他定居之处正在此附近,们该去探望番。”
祁溟月这才记起,出宫往东,正是皇弟柊离封地,若非方才那人,他真要忘记此事,记得前阵子他命人前来告知,说是当爹,那时正忙于政务,他原准备差人送去贺礼,未能决定送些什,耽搁却将此事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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