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浅笑悠然,清冷惑人,溟儿任何种神情都只能属于他。
抱紧祁溟月,祁诩天在他口中肆虐着攫取他所有反应,直到未闭合唇溢出湿润水泽,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从唇上到齿间,全是父皇气息,舔着唇边痕迹,祁溟月退开些,轻喘着,只觉在他背后沿之外也悬挂着不少灯盏,却反倒令桥上增添朦胧昏暗,只有探首往下,才可瞧见大片璀璨斑斓。
“这是在哪里?自然是溟儿所在之处,只要是溟儿所在,哪里还管得是在哪里。”祁诩天接他话,朝周围打量,刘易不知何时早已消失踪影,想是已令血影隔绝人群,满意轻笑,他往祁溟月腰下抚去手并不停滞,拨开他手,继续往臀上按去。
“父皇……”祁溟月由得他在臀上抚过,口中提醒道:“们可是才出门,晌午之时那回也该够吧。”
“在世上,有何物是诩得不到,任凭如何挑选,也及不上任何件你赠予,既是如此,不如送些别。”停下脚步,祁溟月转身面对祁诩天,眼底透出几分笑意狡黠。
不论他送何物,只要是他亲手所选,父皇定会喜欢,但若非是世上难得之物,他不想随便送出手去,随处觅来,即使再特别,又如何能与父皇相衬?
自小开始便得宫里无数珍宝,从太子之位,到如今整个苍赫,父皇给他,难以计数,但他最为珍视并非这些身外之物,想当然,父皇亦是如此。
“思来想去,能配得诩身份,又能让你喜欢,也只有样。”拉近身前之人,祁溟月唇边狡黠笑意里添几分暧昧旖旎,贴着他唇说道:“若是将溟月相赠,随父皇想要如何……”
“如此赠礼,父皇可是喜欢?”近在咫尺唇在夜风中吐露着微热气息,唇间吐出话语引燃祁诩天心底情念,将身前之人拥入怀中,他手在祁溟月身后轻抚着,手抬起他脸来,“溟儿既然在此处挑引父皇,就莫怪父皇忍耐不住。”
用午膳回房,入暮才出门用晚膳,虽然只做回,而后只是相拥而眠,但想起那场情事,至今为止身上都似残留着那种欢愉快慰,已是如此彻底
对视着那双印照月色皎洁眼眸,在那片清冷中寻到蕴着情意,仿佛是被夜色浸染,那双与他相似眼眸中透出深邃幽然魅惑,扬起嘴角带着弧度,对他吐出轻语,“何时要父皇忍耐?”
不着祁诩天,祁溟月倾身吻上眼前那双薄唇,在他唇上,父皇嘴唇张开,还未等他再将舌尖探入得更深些,便已攫取着他唇舌纠缠。
祁诩天对于眼前所见和耳中所闻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如心中所想那般尽情痛吻着怀中之人,并不顾及他们此时正站立于桥上。
便让他人见溟儿与他关系也不如何,此处无人识得他们身份,有只是觊觎着溟儿人,他全不介意在此昭示他所有权。
溟儿从来都是他,若是藏于深宫才能隔绝他人窥探眼,他会将他绊于皇座之上,让溟儿与他起治理这片天下,让天下人只知月皇之名,而不知他们月皇有着如何风姿,不让怀中之人有半点风情显露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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